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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你别骗我》(上)《结发就是一辈子》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每年此时,长安城的闹市都会被挤个水泄不通。今年也自然不能例外。

前日放榜,榜上选了三十多名进士。今日皇帝亲点的新科状元和榜眼探花要游街庆祝。

久居长安,袭家对这样的热闹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今年却有些不同。袭家大小姐袭羽凡的未来夫婿本朝礼部尚书的儿子赵毅恒正是本科的榜眼。自幼定亲,赵公子入试之前两家就排好了3个月后的婚期。所以无论赵毅恒中不中进士,这场婚礼都势在必行。

作为三世京城最大的名医和医药商人,袭家人世代不入仕途,但是自家女婿进科入仕却是怎么也要庆祝一下的。所以很少抛头露面的袭羽凡也被批准在闹市自家的大药铺子楼上倚楼观望。即使世风开放,名门的女儿也是很少能有这样的机会。

对于三个月以后的婚礼,她没有特别的概念,赵毅恒和她从小就从父母之命定好了亲的。管他是白衣秀士也好,新科榜眼也好,羽凡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熟识已经形成了入骨的念头,羽凡对赵毅恒有无形的亲切感,但那是不是就是杂书上的两情相悦,羽凡不知道所以也不肯定。但是这并不重要,也许一辈子,羽凡都不需要明白。

对十七岁的羽凡来说,从来不允许女儿们看热闹的父母今年这么郑重地答应让自己凭楼而观本身着实让她激动。年轻的眼里永远充满了新奇,相较赵毅恒中进士,似乎倒是眼前繁华的街景让她兴奋不已。

游行的队伍过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更加拥挤了,高头大马上的正是状元少学翰,榜眼赵毅恒,探花方念庭。袭家的伙计们按照老爷的指示放起了鞭炮。赵毅恒自然是满面春风,听说羽凡也会来看游行,所以头一直冲着袭家的方向寻觅着。举头向药铺的阁楼望去,却看见素衣的羽凡在笑吟吟地四处张望。心下一沉,赵毅恒有深深的挫败感 --- 她并没有看着他。要知道多少年来,他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在这个从来不怎么听话的未婚妻面前荣耀一番。今天是个绝佳的机会,可是她没有看着他。想到这里,赵毅恒不由望着羽凡的方向失神,下意识地当街停下了马,整个队伍也都跟随着慢了起来。

骑马在旁的少学翰不由有些奇怪,顺着赵毅恒的眼光落处,他看见一个白衣的女子在凭街的阁楼上好奇地四下观望。似乎看到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她才似乎意识到什么。转过头,目光相接的瞬间让世界都仿佛停止了。这亲切而熟悉的目光相接的瞬间仿佛已经静静地耐心地等待了千万年,少学翰觉得捕捉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千寻万等的感觉。心里依稀有从洪荒时候就存在了的感觉在苏醒,这种感觉让他生出一种没有来由的愉悦。它的名字,叫作爱恋。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愉悦夹杂了隐隐的不安?  

---

“羽凡,我们走吧!”少学翰握住羽凡的手,肯定地说着。马上就要上任远离京城的知州,他真希望带她走。他知道希望渺茫,可他还是希望。

“不。”羽凡轻轻推开他的手,回答是否定的。她的脸上还有烂漫的笑,犹如他们初见的时候。不能理解少学翰的决定,不错,她喜欢他,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抗拒的,所以她不能嫁给他。为什么?不知道,她只是不能。

“我们相爱,不是吗?”少学翰有些疑惑。新科状元和榜眼的未婚妻私奔,在世俗眼里,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谈怪事。可是少学翰无法阻止自己这么做。

“我不忍伤害毅恒,更不能让父母伤心,何况学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我不能毁掉你的仕途。”羽凡捏着衣服的带子,低头说着,“为了我,不值得。”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一个人有权力断定!”仕途,少学翰中状元不过是为了品味一下站在高处的风景,仕途,那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自从那日见到阁楼上的羽凡,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找寻,可是也随即知道,羽凡是赵毅恒的未婚妻。少学翰终于明白了那片刻的不安意味着什么。如果他要得到羽凡,就要背弃全世界,值得吗?他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答案永远是肯定的。人生这么短暂,他自然要全力追寻人生的最向往。

从小被师傅收养读书,文章能过目不忘,纸上能妙笔生花。可是他的心里呢?世俗一直为他所摒弃着。据说当年师傅爱慕的女子为了被父母逼婚他嫁而自杀,而师傅为了她终生不娶。师傅是个好人,可是充满了对人生和世俗的绝望。他常对学翰说人为了追寻最自然的状态,是可以不顾世俗的拘束的,只要没有伤害别人,否则短暂的一生充斥的只有遗憾。从少时起,少学翰就相信一个道理 --- 勇敢追寻最向往的人生。

“只要没有伤害别人”。可是,如今呢?自己的决定显然在伤害着赵毅恒。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的原则也变得模糊起来。原则?似乎为了羽凡,原则也可以背弃了。两情相悦就是最有力的理由,不是吗?

除非她不要他,否则他绝不会放弃。

一中状元,当朝丞相就要将女儿许配给他,被他拒绝了。听说丞相的女儿是京城里有名的美女和才女,但是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代替羽凡。她孩子般洁净的眼睛和她那般烂漫的笑容,能让人过目不忘。她并不是最美丽的,她只是特殊。如何特殊,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她的笑容才能拨动他的心之穷处,他的另一半人生似乎在她身上延续着,刻骨铭心地纠缠着。

可他不是司马相如,她不是卓文君。他们只是两个善良的寻常人。

她拒绝了他。

真情愿同样的一见钟情并没有也发生在羽凡身上。

但是,他和她都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

他可以不顾及一切,他只是不能无视羽凡的眼泪。世俗太沉重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只能放弃。

她剪下一段自己的青丝,也剪下一截他的头发。结成发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学翰,我们不能有一辈子了。”她苦笑。

“羽凡,真希望这个世界上能有两个同样的你。”他叹息。

“我们去求来世佛吧。”她也叹息。

他决定辞官白衣还乡,从此世事两茫茫。

三个月后,京城里并没有一场预想中的盛大婚礼。袭家的大小姐执拗地出家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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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拾英 / 小说故事 / 《佛你别骗我》(上)《结发就是一辈子》
    • RR啊,即使是穷要阿姨,写东西也是要考证一下的。“长安城的闹市。。 放榜?进士?今日皇帝亲点的新科状元和榜眼探花要游街庆祝?本朝礼部尚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看故事,你不如改为全国高考第一名和第三名的未婚妻那个的故事。
      • ^_^,眼神够好使的阿,不过请教个问题“公布进士榜”的说法有何不妥嘛?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
        • 长安城里哪来的进士?你是RR的马甲?
          • 呵呵,俺可是考证过的,进士制度是从隋朝来的。唐朝武后大力推广,一年一试,由礼部执行,第一名状元,第2名和第3名都是榜眼,进士里面最小的是探花,后来改成第3名^_^ 当然也等同于高考1,2,3名啦(另外,RR没有马甲,楼上的是绿茶MM)
            • 为了不打击你写文章的积极性,算了就不和你理论了。
              • 好奇心起来了,还是说出来吧,无则加冕,过而改之:)
                • 好好,既然你这么愿意受打击,就别怪我了。唐朝的科举是学隋朝的没错,但是它分明经和进士两科,前者才是后来宋朝的进士,是做学问的,后者是“以策取士”并由吏部考取,没有你所谓的皇帝亲点之说,并且,唐进士更象赵紫阳的智囊们,
                  多数是自己过家家玩玩,所以做弊很多,积弊流行,以至后世严格科举,哪有那么多骑马游街的花头,骑马游街的光荣应该是宋以后的事情了。
                  • :O长见识!谢谢:-)
                  • 俺没有被打击的感觉^_^ 进士科确实是礼部举行的和吏部毫无关系,比明经和其它科都复杂而且最被看重,非常重要。当然皇帝殿试明清才有。不过出了科举唐还有另设的皇帝亲试特诏的考试。游街不游街这就更没人知道了。详情请见连接---
                    另外,

                    唐代的韩愈、王维、李商隐、刘禹锡、白居易(似乎不全是舞弊来的哦),
                    宋代的欧阳修、司马光;元代的泰不华、李齐;明代的袁崇焕;清代的王士祯、林则徐、魏源、曾国藩、李鸿章、康有为、蔡元培等都是进士及第。

                    举眼望去,忠良不少呀^_^

                    不过bug总是有的。其实历史上状元是有数的,我记得看过一本书上列过所有的状元名字。但是编故事而已,俺觉得没必要找个真状元编排。
                    • 打击不打击并不要紧,那和一个人的品性有关,不过你这一说,又多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何处提到唐朝的科举只有礼部负责?第二,请问何处提到唐朝皇帝亲试特诏的考试?你大概搞不清楚,何为亲试?何为特诏吧?别忘了,楼下还有一个问题欧!
                      • hehe,这就上升到品性的高度啦?吏部俺觉得是管杀人放火的。俺给你的表格很清楚--- 皇帝亲试:是皇帝特诏举行的考试,目的是为了选拔特殊的人才。不等同于进士科和明清的殿试。俺明白(虽然俺不需要明白)。下面的问题我也已经回答了。
                        另外俺怕了你了,俺躲,行不?
                        • 我已经告诉过你,学问不是古狗古出来的,唐朝科举,严格的说,除明经,进士之外,制科最重,而非你说的进士最重。所谓制科,是皇帝临时高兴设的科,不代表他就要亲试,唐朝除武则天曾经亲试(估计她是要看帅哥)之外,几乎没有皇帝亲试
                          另外,吏部不仅参与科举,而且考察管理官吏,它更接近于中共中央组织部,而非你理解的公安部。
                          • 乖乖, 老兄学问不错, 像历史科班出身的了.
          • 那进士应该在哪里呢?我是真心求教阿,望您不吝赐教:-)
      • 写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俺不肯定唐时礼部的老大是不是尚书,但是由于懒惰还是写了。不过适才也考证了一下唐朝“尚书省下设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六部长官为尚书,副职称侍郎。”,也没错。^_^
        • 呵呵,真正的bug是初识就3个月后的婚礼,分手后也成了3个月后的婚礼。2个人似乎没有时间培养感情就分手了^_^ 不过已经不能改了:(
        • 还有一个bug, 《神童诗》是宋人汪洙所写,被长安的袭羽凡念了出来^_^除了人生的四大喜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里面最有名的句子怕就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这句了吧?
          • 我觉的你的补充就和成龙电影后的小片段一样.... :-)
          • 这个挑不挑得倒无所谓,里面还说现代文了呢。那时候还用的是西安方言做标准普通话,字用的就更不同了
        • 别理他们骨头里面挑鸡蛋...
        • 呵呵,你既然自己承认是先写作,后查书,本来也不想再说你什么,既然你要无则加冕,过而改之,我且问你,唐朝何来“当朝丞相”之说??
          • 俺服了你了,这位MM,你也太刚烈了。虽然唐朝没有丞相,丞相的权力由三个部门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共同承担。但是历史上狄人杰,张九龄,魏征,裴度等拥有相权都被叫做丞相。MM治学严谨,着实可敬。但是建议用丞相+唐朝google一把^_^
            • 知道你只会古狗这一招,早等着你呢。MM啊,容我劝你一句,学问呢,写文章呢,都不是靠古狗古出来的。请问一,历史上这些名人是后人依后世俗例称丞相呢?还是当时称丞相?二,“当朝”乃一特称,你可以说当朝宰相,以其权倾当朝之故,
              但你总不能说当朝部长吧?唐朝的所谓“丞相”,也只相当于一个部长。
              • 嗨嗨,您倒是矫情的厉害阿,RR纯粹是写写小文章舆情罢了,您非得逼了她当历史学家去阿?万一她下次的文章里提到野生动物还得先成了动物学家才可写不成?!您闲着也是闲着,磨磨牙也就算了,没这么没完没了的吧:-(
                • 喂喂!我可是先说了不打击她的,她自己主动请求打击的,你要护她也得先站住了脚跟好吧,免得和她一同下去了。
                  • 你好象挺厉害吗?见一个灭一个。下次到我家来杀人:)
                  • “站住脚跟”从何说起阿?“打击”二字是不是本身用的就欠妥当阿?不过是提个问题大家商榷罢了,如果非得较真到绝对尊重历史事实的高度,不如您开个关于“唐朝科举和吏制”的讲座罢了。btw您的这些历史知识又是哪来的?
                    怕也不是亲眼所见吧,也是从历史资料上查来的吧,您敢保证写历史的人就是绝对客观真实的?嘿嘿,鸡蛋里挑骨头谁不会?挑呗:-p
                • 这位伪君子也没啥不对啊. 是挺有学问的. 讲话也没啥不客气的. 听他讲讲还是挺长知识的. 呵呵.
                  • nod nod俺也挺喜欢看他写的这些,不瞒您讲俺对历史也小有兴趣:-)所以不如"胖伪"开个专题,哪天彻底讲讲:-)对拉!他还是八卦专家,欢迎八卦的新闻也多来点,嘻嘻
      • 我说胖墩儿呀,别掉书袋子了,不要干扰我们看八卦小说嘛。虽然言情小说里我最爱亦舒的从容睿智,可是再怎么样我也不认得她,哪比得上身边的朋友写的东西那么亲切呢?
    • 每年这个时候。。。。?还真是高考呀。那些不第的秀才们感谢死你了
      • 唐时确实1年1试,到了宋才改成3年1试的(见上面俺给的连接)。俺虽然文章写得不怎么样,大概的历史却是每次都要求证的。结果大家还是拼命找历史的小辫子:( 下次不敢翻古人的故事乐
        • 比琼瑶强多了. 琼瑶笔下皇帝的儿子二十多岁了还在宫里整天打情骂俏, 快活啊.
          • 那个倒是有现实性的,老皇上怕儿子等不及了篡位,经常把他们搁那胡闹,不让他管理实际事务。
            • 把那么大的儿子养在宫里, 这皇帝对儿子放心的很哪. 原来是有这种打算 :D 高人的见解
        • 是么?那还不要狗尾续貂了
        • 不过,再找找茬,每年都是同一个时候么?
    • 继续写, 俺爱看, 俺是你忠诚的扇子. 又不是写历史小说, 写历史小说还有野史呢. 别再找BUG了, 俺整天找的烦死了. 言情小说有情足矣. 今天加个班, 写完吧, 俺要看结局.:))
      • strongly nod
      • 谢谢JJ鼓励。俺只能尽力,一会要上课去乐。
    • 好.
    • 《佛你别骗我》(下)《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1)
      • @^@
      • 继续, 继续!
      • 上下几千年!
        • 凑合吧,楼上天津人差点要用歇西安话呢,那不是要了俺的命?
          • 你怕什么, 多才多艺.一句话里京腔, 川味, 英法语调都齐了, 怕他什么... :-P
          • 我的意思是劝他们别挑了,谁写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自己满意就行了
      • 怎么全变了?我老婆都觉得太突兀了,原话是“什么对什么吗?”
        • 本来是打算一样来一段的。后来发现古代太难把握,给它严重缩水了
    • 呵呵, 没点背景知识读这些文章还真有些吃力.....
    • 还未打开帖子,光看看文章的名字,就知道是rainrain写的。
      • 想说点不中听的,请谅解。读RR的小说,文笔很不错,但总觉得一些对话和心理描写不是很自然,感觉怪怪的。
        • 说真的,俺从开始听批评到现在,你今天的是真的说到俺痛处的之一。俺本身对人的心理的了解基本就很弱智,所以笔下这方面也很薄弱。我不知道如果我是主角,我有那样的处境,我会怎么想:( 怎么办呢?@_@
          • 尤其是男性心理。老实说,涩得连俺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 "色"得连俺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雨雨同学, 不能这样哟...hoho
            • 这一方面是和本身的阅历有关,如果有男朋友就随便和他聊聊,看看能否增加点感性认识,或建议多去一些网络小说论坛转转。俺也是瞎发表意见
    • 好话大家都说了,我说点反对的。
      好话大家都说了,我说点反对的。不明白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当然这不关我事。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本人年长几岁,我只是想提醍你一下:如果你不是真想当作家的话还是少浪费时间在上面。还是先学好本专业才是硬道理。你可能很聪明,什么都行,但毕竞精力有限,整天熬夜对身体,美容,智力都没好处。不要为了这几声叫好而误入崎途。看客多是有闲阶层,你还是在校学生。你还记得西岭同学吧?记得他奥悔的永远从Rolia消失,甚至可能要离开加拿大。
      • 谢谢你的忠告(虽然俺不认得西岭同学)^_^
        • 呵呵,用天津话来说,真哏儿。今天在MSN上一位很久不见的老熟人也关心我来着,问我工作如何,我说还在找,人家就说,你去了很久了吧……:S
      • 嘿嘿,西岭同学从没有真正消失过.... ::D
      • 总是有人沉重得象块石碑。虽然这位RR写起来是有点梦游的感觉,但她不是你MM,更不是你女儿,你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 《佛你别骗我》(下)《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2)
      • 另:RR彻底向baygirl投降,请baygirl不要再穷追猛打。各位读者,请replace all 长安 with 临安。同时为了治学严谨,和意浓系列保持一致,请同时更改所有的学翰---〉学瀚。谢谢!
        • 这下好了,西安话改杭州话了,陕西的婆姨改杭州的阿娇了
        • :D瞧把你给逼的,这么晚了还不睡会早长皱纹的哦~btw 看来"伪君"还是做了件好事阿,因为俺喜番杭州阿娇的说:-)最好能让杭州阿娇顿顿吃川菜,那就完美了~:-p
        • 我向你道歉,我不贫了,我悔,我。。。:-)不过只有楼上仰泳同学对你象亲GG一样,是真心话欧,其他同学们,说实在的,包括我在内,都是起哄玩的,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 《佛你别骗我》(下)《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3)
    • 《佛你别骗我》(下)《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4)结局
      • 我喜欢这个结尾. 看了那个仰泳同学对你的忠告, 不敢苟同. 其实写作可以使人成长, 无论是想不想当作家, 写作是我们内心情感的一种宣泄, 是对人生的一种感悟. 和专业, 没关系. JJ支持你.
        • 谢谢JJ的鼓励。俺很感谢仰泳同学的忠告。不过人生已经有太多委屈和不安了,在自己可以的范围内宣泄也许是仅有的权利。人人都上了“好”的轨道,那世界的风景岂不是太单调?每人都有不同的选择和截然的人生轨迹,我们是成人,不是吗?^_^
          • 说的不错. 我们都是成人,欢迎以后多创作些成人作品.... :-P
    •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重,爱人抚我心,结发共此生
      • 看到白玉京,我的第一反映是古龙的7种武器。。。不好意思,我可能中毒深,不可救了。。。别和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