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来加拿大那阵,为了生存去找工厂仓库苦力工,常碰到管事的上下打量我,貌似以为我来搞事的,急的我一时语塞,只好一句车轱辘话来回讲,但求人家收了我
那句车轱辘话就是,“I can do it. I am a strong man!”
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草莽校草真就像那狗尾巴草那样随遇而安深深扎根加拿大,早已衣食无忧,再不需要向人证明体能多么强悍,能搬动多少磅的箱子,恳求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
可是,强悍的苦力基因早已销魂蚀髓,成为我的标志,性格中最硬核的一部分,这不,早上打针(疫苗),下午打炮(风炮施工),就问一句,服不服?
如题 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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