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我不能好好说再见”，来自潘越云的绝版CD胭脂北投。Google一番，竟然没有歌词。于是少有耐心的我把它打了下来。原来我打字是这么快的，“再见”还没唱完，敲击键盘的手已经停下。

这张专辑，罗大佑想来是极倾心的。所以不仅有2个版本。其中的一些7年以后他自己终于忍不住加些歌词拿回来唱了。就似自己极喜欢的孩子，不得不送人，却总有一天忍不出去相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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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或许没有。

谁知道呢？

也许你们曾经相约到老，又或许没有；也许你曾经轻握过命运温暖的双手，又或许没有；也许在欲罢不能的甜蜜的陷阱里，你逾越了游戏的规则，又也许没有；也许你预见过再见，又也许没有……

有，又或许没有……

一千一万种的路，象错综复杂的网络一般来来去去，只是目的地却只有2个 --- 通往幸福，或者没有。若不是最后的光明大道，那就是满腔悲呛的通途。绝对，是吧？这个世界有时候是很绝对的。

无论如何，你就站在这里，伤透了留恋地孤独地。

也许很多人想责怪你管教你，这不太重要，因为你不在乎。

只是，谁，又能真的置身度外呢？不然这世间怎么还会有李莫愁?莫愁，莫不该是被相思湖畔的春光化解掉的几丝女儿轻愁么？为何，竟然有眼泪，怨恨，还有伤悲编织而成的曲调，在昏暗的灯光下，柠檬的辛酸中，猩红色的酒杯里混沌着，轻轻吟唱？更或者，还有杀气有温柔回旋后凝成的铁一般的心肠？

不是说，郎心似铁么？

你或许有个闺中腻友可以分享你的痛你的苦你的伤悲。只是又如何呢？你说你愿意用一切去换，但是，有些东西是换不来的。而她，虽不会笑你是花痴，但是也只能做只安静倾听的耳朵，最多不过叹息，然后无言。

又或许，对着沉默的树洞，你独自封锁往事，无言。

再或许，你想孤身走天涯。在喜玛拉雅的高处荣辱不惊。

你或许走了，或许又没有。最大的可能是没有。

谁知道呢？

……

来吧，来听歌。只因为你不能不能不能，好好说再见。

夜色好吗？不管它吧，来听这也许是世上最动情的声音 --- “我会哭泣，我会怨恨也一定伤悲。” 我私下把它定义为只属于女子的歌。男子的眼泪，价值或许贵如黄金，又怎能撒出水做的女人满腔的幽怨？有些东西是无法分享的，但是音乐是一定该分享的，最好，是独自感动分别消化。

我猜，你一定会喜欢。

但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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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遇那一天你就告诉我，
将来如果要分手只需要美丽的借口。
挥手告别，没有眼泪，没有怨恨也不会伤悲。

经历这一段情感我要告诉你，
虽然知道要分手却不能好好说再见。
再要分离，我会哭泣，我会怨恨也一定伤悲。

我不能不能不能，
我不能不能不能，
我不能不能不能，
好好说再见。

---选自《胭脂北投》，台湾最佳百张专辑第52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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