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文章来源: 继续搞笑 于 2004-09-20 07:22:54
六
作者：kissinger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1）
晚上正在和李老师一起吃顺风肥牛，老师您吃的是笑容甜甜，学生我疼的是心肝颤颤。
正在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大伟。
“怎么着，孙子！”跟他我从不客气“在哪儿呢，傻B”他更不客气“在哪儿？我和老师开会呢！”我看了李小娜一眼，她冲我撇了撇嘴。大伟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尽管知道但他坚持认为我是来祸害新一代大学女生的“开会，在床上吧，和你们那美女小老师？”
“靠，你怎么不去死，死不了再死一次，有什么快放！有什么要孝敬老子的？”
“没什么，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今天大爷小弄了一笔，请兄弟喝个小酒！”
“这都TM什么辈儿啊，难得你有孝心，到哪儿？”
“老地方，金玫瑰夜总会，你也素了这么长时间了，呵呵”
“没问题，等我！”
我挂上电话，回到桌子边上“你去哪儿呀？”李小娜听了最后一句，很不满的问我，小嘴撅着“又去喝酒？”
“不是，不是，这回可不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大伟吧，就我那同学？”
“知道啊！”
“你不知道，可坏了事了，这家伙失恋喝醉了，正在和人家姑娘纠缠呢，非要当场人家给他生儿子。我得赶紧去看看，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别把人家姑娘怎么样了。也赶紧让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挽救一个失足青年““真的假的，我怎么看你一点不着急呢？”李小娜半信半疑“真的绝对真的，我怎么不着急呀，可是没办法，这礼拜第三回了！”
“哦，那你快去吧，自己小心点，别喝酒了！”
“行了行了您，和妈似的！”
把李小娜送回学校，来到金玫瑰。大伟已经到了，在房间等我“咳，你怎么才来呀，小老师不放你？”大伟一脸*荡“得了吧你，怎么着？又从哪儿发的不义之财？”我抽出一根烟点上“没什么，作了一批盗版盘，弄了这个数”胖子伸出一个手指冲我晃了晃。
“一万““*，十万！农民！”
“不是吧你，行啊，那今儿我可不能放过你？”我夸张的说，可是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没问题，来吧！今天哥哥给你伺候个全活！妈咪，把小姐们叫来给段老板看看！“一转头，大伟小声说”听说，这儿又不少都是女大学生，全都会外语，日语英语韩国语溜到这呢，一个个还嫩得出水！“”瞧你那德性！女大学生怎么了，我手底下多的是！“我站起来，啤酒喝多了得奔厕所。
”干嘛去你？“嘘嘘”
“那我帮你点了啊“”点吧，都一样，又不是挑老婆“从厕所回来，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大伟一边搂着一个站在那儿已经唱上了，桌子上一排啤酒饮料。在沙发角上坐着一个小姐低着头摆弄色子。我拎了瓶酒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顺手揽住她，”小姐，来一起玩，输了喝一瓶！“”小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一愣，站起来就走。
“怎么回事，怎么着？什么态度你这是？叫你们妈咪来，怎么拿我们不当人嘛”我追上去拉住她，在回头的时候，我看她有点眼熟“不对，不对。。别走你。。”
她拨开我的手冲出门去，追到走廊那儿被我拉住，在明亮的走廊灯下我看了个清楚，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划的很夸张的眉毛和眼线，浓重的粉底和深色的唇膏，头发倒还是黑色的。穿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红色胸围，下身是一条开衩到大腿根的黑色短裙，脚上是简单的高跟皮凉鞋。尽管如此，眉宇间的神色还是很熟悉“李玉茹！”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被我认出来，可她还是很冷漠地看了一眼，抬头望着天花板，大伟跟着跑出来问我“怎么了，要不要换一个”
“没事，没事，我喝多了，你先过去，我一会就过去了？”我盯着李玉茹“有事叫我一声！’，大伟满怀疑惑地的走了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情实在没法平静，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小姐与平时那个朴素到极点，从来连句话也不多说得好学生李玉茹联系起来。虽然早就听说有很多大学女生出来干作这个，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这种地方遇到自己的同学。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口气尽量平静的问她”为什么在这里，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李玉茹终于说话了“我。。我。。”我说不上什么来“我是我，我和你们不一样。”
“是，的却是。你是和我不一样，你来这里时因为你有钱，而我来这里时因为我没钱”口气很平淡，仿佛我们俩是在教室门口碰到一样“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已经帮你申请到一等助学金了吗？”
“是的，大班长，谢谢你的施舍！“”什么施舍，什么叫施舍？你就这样对待别人的善心和帮助吗？难道同学之间的感情就叫做施舍吗？“我气得直发抖，声音有点失控了。引得几个走廊上的服务生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挖你的眼？“可能对这种喝醉酒不停纠缠小姐的客人见怪不怪，几个人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跟我来“我也意识到人来人往的走廊不是说话的地儿，把李玉茹拖进了旁边一个空着的房间。
”干什么，班长，要和我做吗？没问题先把台费给了，出台八百！“李玉茹轻蔑的看着我。
”你----无耻！“我再也忍不住了，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李玉茹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你该挨打！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尊严。穷有什么可怕，但是不能没有自尊，亏你还是个女孩子，一点自爱都没有，你有再多钱有什么用，你只要拿一天这种钱，你就一辈子没法再站起来！！吃苦谁没有吃过苦，受罪谁没有受过罪，我刚刚工作的时候住在马路边上，冬天连被子都没有。我不是在家里拿不到钱，我是不愿意！！吃得苦才有的甜，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我瞎了狗眼了，还关心你同情你，帮你联系家教，你再笑话我吧，你有钱！肯定看不上这点小钱吧！早知道不如让你死了算了！！“我气喘呼呼的掏出一支烟，可是半天点不着。
李玉茹把头埋在怀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半晌，她肩膀抽动起来，抬起头来满脸是泪。望着我，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说：是，我早就该死了，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着，没错，我不要脸，没有廉耻。不知道自爱。可是像你们这些无忧无虑的公子哥知道什么，你挨过饿吗？你知道每天吃白饭的滋味吗？你知道在别人怜悯和同情的目光里生存是什么滋味吗？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我都能忍，我也不怕吃苦，班长，我也知道你关心我，帮我申请助学金帮我找家教，还有那次春游。。。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娘。。我娘她现在快不行了呀，每天在医院如果不交钱就不治疗，连药都不给开，她纯粹是为了让我上学累成这样的啊，我难道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医院被赶出来死在家里吗？我不做这个，就靠那家教我能救的了我娘吗？。。。。。“李玉茹泣不成声，我眼睛也湿润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大家都能帮你啊？”
“我不想再麻烦大家了，实际上学校给我的贷款都是李老师再帮我还，同学们也帮我很多，我不想再麻烦大家，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了。。。”
“可是你也不能，唉！你怎么能。。“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已经震惊到思维停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世界就是这样，你的和我的并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们都一样的年轻，一样的青春，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不一样，也许你还真的是年轻，我已将老了！”我年轻？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说我年轻？在看她擦了擦脸，表情很快恢复了平静，甚至拿起粉底开始补起妆来
“阿姨。。。阿姨每个月治疗需要多少钱？“”不多，对于你们这些人来不多，两千块。也就你们在这儿一晚上的消费吧，班长，没关系的，其实也有不少学生到这些地方来的，有时候还看到过老师过来玩，没关系的，我帮你再叫个小姐吧！“李玉茹甚至还笑了笑”不，你马上离开这里，一分钟也不要待，马上！”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你的事情我会有办法”
“别开玩笑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开玩笑的，我会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除了钱没有什么能解决的，别告诉我你是比尔盖茨的儿子！再说我也不会要你的钱，也不会让同学知道，你千万不要。。。我求你”
“我不会。。不。。我会帮你的！！我肯定能的！““我求你不要！“李玉茹扑通一声竟然跪在我面前“相信我，我会保守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家里的情况和今天在这里碰到你！”我扶起她来打断她的话“不行，你没办法的，你不用管我了，谢谢你的好意！”李玉茹站起来要走“只是希望你保守秘密！”
“你没权利要求我，我说到做到，你的事情我一定会解决，也不会有人知道。但是如果你还在这种地方的话，我马上对学校揭发，这绝不是威胁！现在马上换衣服走人！以后也不要让我知道你还来这种地方“李玉茹很无奈的看着我，甚至说可以说有些愤恨，象是我这样一个大言不惭地家伙要揭出她的秘密来，而且还要夺走自己母亲生命一样，狠狠的摔门而去，但我相信她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2）
回到房间，大伟和两个小姐已经闹做一团，看我进来说：“怎么着了，看上眼了，那就一会带走，上我那儿去！”
我没理他，坐下拿起一瓶酒猛灌。
“到底怎么了？不行换一个，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人可多了去了”
“那三条腿的人不更多了吗，哈哈哈哈！”一个小姐嗲声嗲气地接茬，荡笑几声不知道怎么的，本来这些很熟悉地场景现在看起来那么恶心。心里感觉非常不是滋味，刚才的事情在心里盘桓不去。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生活的意义就是这样吗？很多年没有想过这么严肃的问题了，心里头乱乱的。一个小姐偎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推开她往门外走。
“干吗去你？今天你怎么了，和个事儿逼似的？”大伟在后面问我“我出去打个电话！”
在外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定了定神，开始给原来公司的死胖子老板打电话。
“胖子，忙什么呢？”字从离开公司后我一只这么叫他“啊呀，是杜经理呀怎么想起兄弟来了，最近可好？”
“还好还好，您也挺好吧，**还在原来的地方吧？““嘿嘿，瞧你说的，怎么了，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情就不能给老领导打个电话了？”
“哪儿的话呀，当然能当然能了”胖子一点辙也没有，“不过这次还真是有事情找您了，得帮兄弟个忙？”
“没问题，一句话，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说吧？”
“是钱的事，兄弟最近有点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得跟您张口了”
“说什么呢，兄弟吗！要多少？多了没有，三千五千的哥哥还有！”谁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和你是兄弟“不用这么多，两千就够了！”
“好说好说，什么时候要！”
“每个月一号！”
“什么，每个月两千？没搞错吧？”胖子声音立马变了，这孙子最财迷了，你要他的钱比要他命还难。
“没错，每个月两千！没问题吧兄弟？”
“有问题，好么，这太多了，小杜呀，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有家有业的，一家子老小全市我养活，我每个月就那么点钱，你总不能让我喝西北风去呀，再说你现在在学校那儿用得了这么多钱呀。。。““行了，胖子，我还不知道你？”我打断他“你帮不帮吧”
“不是不帮是实在没办法呀兄弟！”
“好，九九年七月，长河股份实业有限公司，单号GSSSE997034，回扣额三万七千六百八十块。九月飞跃国际贸易公司运费十一万四千三百元，未收回作坏账处理。十月，分公司搬迁及新办公家具报销与市场价差额一万三千元，十二月份，海达公司。。。”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胖子声音都颤抖了“这你不用管，相信你也知道，我现在每个星期都给陈董事长打电话汇报，董事长最恨的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又爱喝点酒，我真害怕给老板打电话的时候说点什么出来。。。。”
“你在威胁我？““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就算是吧！我。。。““好好，不用说了，算你狠，钱怎么给你？”胖子气急败坏的问“呵呵，到底是聪明人，回头汇款帐户我会告诉你”
“好，但是你也不要乱说话”
“相信我行了，我很讲信誉的，收了钱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那就这样，再见！”
“别，还有呢！”
“还有？我告诉你，老杜！你就是杀了我，也再没有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别害怕，不会再割你了。”我声音有些低沉“这次真的是要你帮个忙，你每个月从我的工资帐户上面划五百块到一个贷款帐户上，可以吗？”
“行，没问题！不过，小子，你给我等着，别落到我手里！”
“我可以把这句话也理解成威胁吗，哎哟我又喝多了今天。。。”
“行行，你厉害，我服了你了，再见！”
“帐户和汇款地址我会发MAIL给你，谢谢了老板，再见！”
打完电话之后，我心情大好。回到房间傻喝一通，很快就醉成一滩泥，也许我也真的需要醉过去才能不去想今天的事情。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3）
随着暑假的临近，期末考试也跟着凑上来。不过不用担心，虽然平时不大上课，但是因为和老师们关系搞得不错，再加上李小娜帮帮我，差不多的功课都能及格。所以每天我还是上网喝酒看小说，舒服的不亦乐乎。
这天正赶上天有点阴，凉飕飕的风吹着，很是凉爽。就叫上我们班的一帮男生去踢球。说到踢球我还是有点资本的，相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当然我说的是上次上学，是校队的主力左前卫，速度奇快意识一流。刚毕业的时候还经常去活动活动，可后来就根本不动弹了，没办法小肚子太累赘。整天坐在电脑跟前，想不胖都难。销售部一个兄弟很形象的总结了我们的日常生活特点：嘟嘟囔囔，头晕脑胀，视力下降，肚子发胖。公司体检时候，男同事是个有九个脂肪肝。所以说现在踢起球来直接不行，往往是意识到了脚跟不上，上半身到了下半身没到，身体到不了只能飞个眼神过去，不做准备活动的话能踢四十分钟，做准备活动的话肯定坚持不到半个小时。踢到半场的时候肯定要奔场边，第一件事不是找水喝而是赶紧弄根烟点上。反正我们是标准的文科专业，班里的男生大多数是属于白面书生型的，体育也没有什么大搞头，所以我从半职业球员直接降格到票友水平。
*场上没有什么人，只有跑道上一帮经管系的体育生在训练。这些家伙我一向是很不屑，简直是通过ISO9002认证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耳朵中间干脆就是一大水壶。天天不是在*场上傻跑就是到处晃着大个子到处找女生搭讪。要不就是没事和人打个架发泄发泄过剩的精力。有两件事情大家可以大致了解这帮家伙的状态。
一次一位老兄看中了一姑娘，千般手段万般能耐施展一顿还是没有能得手，后来干脆就死缠烂打给女生烦得不行。当时好像是有一阵子林忆莲的“铿锵玫瑰”很流行，他赶紧买了一盘磁带过去献宝，女孩子鄙夷的看着他说：你要能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我就答应你。该兄狂喜不已，“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坚强玫瑰“吗！
还有一位，总是打电话骚扰一女生，但是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开始上课敷衍应付后来实在是不堪骚扰告知其男友，男朋友听后怒火万丈，当时正在宿舍做饭，当下抄起菜刀直奔那位的宿舍，据说战况甚烈，那位仁兄被劈了四十多刀，在医院全身裹住纱布肿了一圈。更不可思议的是打斗结束的当口三个被袭击那家伙的舍友回来，不说赶紧把伤员送医院，反而还来得及拆了一根凳子腿把砍人的同志打断了两根肋骨。才一起送到医院。后来被砍得在医院躺了半年，砍人的害怕报复直接退学回家了。后来这帮体育生很有创意的罢课，集体头上缠上白布，写着“严惩凶手，还我公正”之类的屁话，好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五四运动回来了呢，不过学校对于这种事向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因为这些，我向来是对这些大爷敬而远之，可是大家都知道，和卧室的床上，通宵电影院的沙发上一样。*场也向来是容易发生激烈肉体接触的地方，海涛一个大力抽射后，事情就发生了。
在球门边上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在说话，海涛这一脚没打下飞机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恰恰打在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脸上，当时那兄弟就蹲在了地上。我暗叫不好，赶紧跑过去，海涛知道自己闯了祸，更是着急。在那个人身边不停的转来转去，连声说对不起。可是等那人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海涛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轻声说了句没事吧就转身要走。我一看这个男生，我认识。是经管系的学生会主席，学校开会的时候曾经见过，叫赵建国。赵建国给人感觉挺好的，尽管是一百一十米栏的特招生，但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每次见面都打招呼很热情。我瞪了海涛一眼就挺不高兴，毕竟不管是什么人，是你打倒人家了，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哎呀，是建国啊，怎么样？没事吧？要不到校医院看看去？嘿，我靠，眼镜都碎了！眼睛没事吧？”我赶紧上前圆场。赵建国还没说话，在那边跑步和扔铁饼的那几个体育生全过来了。有个愣头青上来就把我推一趔趄“*！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抬头看看周围，几个人已经围上来了，”没事，没事，刚刚不小心砸到小赵了！没事儿“”小赵？你TM是谁呀？谁没提裤子把你露出来了？小赵也是你叫的？“一个矮胖子拿手指头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哪儿吃过这种亏，虽然是我们打着你，可也TMH大也不是你开的”你TM又是谁？叫小赵怎么了，别给给我在这儿装B，老子我玩得时候你还是液体呢！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转脸不去看他，”小赵，没事吧，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赵建国把抬起头来，整个眼圈都肿了，看见是我笑了一下说
是段玉呀，没事没事，我们整天训练受点伤痕正常的，好久不见了，还好吧！“他回头又对那矮胖子说，”老六，没什么事都是自己兄弟，快去训练去吧！“那家伙很不服气，”老大，他。。。。“”说什么，快去吧！“赵建国把他们都赶走了“没事老段，改天咱们一起去喝两杯，早就听说你酒量不错，咱个俩比比，呵呵！”
“没问题，别看你个子大，哥哥我照样把你喝翻掉！”
出了这么档子事，大家也没心情踢球了，就回到宿舍。一路上我埋怨海涛不应该，怎么着也应该给人倒个歉什么的，海涛低着头不说话。直到快到宿舍了，才抬头跟我说：老大不是我素质低，也不是不给他道歉，你知道他是谁？““赵建国啊？经管系的学生会主席！“”咳，我知道，他就是方屏的男朋友，我那次那个花就便宜这孙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小子脸拉得和驴那么长！有什么呀，我看人家也比你强多了，方屏眼光还不错嘛！“”你是不知道，老大！这家伙很不是东西了，我那次亲眼看见他打方屏，下手特狠。我刚要上去，方屏就哭着跑了，打着他纯粹是活该！“”不可能吧，赵建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打人呢，我看他和其他那些体育生根本不一样！你小子妒忌人家瞎编吧？““千真万确，实际上他和那帮人是一伙的，哪些人去惹事然后他去摆平，落好人。。。”
“得了得了，别唧唧歪歪的了，咱不去管人家什么，女孩子还不多了去了，非得找方屏，别死心眼了，改天我给你再介绍一个，走，走喝酒去！”
一帮人晃晃荡荡的往外面走，在学校门口哪儿碰到的李玉茹。还是很朴素的衣服，头发上扎了一根黄色的头绳，一个人背者书包，低着头往学校里面走，看样子是刚刚做家教回来。我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就是我上次在房间里碰到的那个小姐。
“李玉茹！出去了？”我笑咪咪的打招呼。
“哦，班长！家教去了”她抬头看我一眼，神色和声音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其他东西来“哦，那快回去休息吧，再见！”
“再见”
来到微山湖鱼馆，不到一个小时，桌子上就是杯盘狼藉，这帮人踢了一下午球都饿坏了。海涛还是愤愤不平，酒入愁肠，很快就不行了，跑到厕所吐去了。
我点上一支烟，不禁又想起李玉茹来，又想到李晓娜陈彩婷，想到过去的快两年的生活，突然感觉有些失落，我是在做什么呢？虽然是也是在工作，但是这能叫作事业吗？别的同学现在做生意的做生意，在政府机关的在政府机关，而我却在这儿和陈彩婷还有这帮家伙纠缠不清，我摇摇头，不禁笑了笑突然，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海涛冲进来，满脸是血！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3）
“怎么回事？”我们赶紧冲上去把海涛扶到椅子上，用湿巾给他擦脸。脸上没有什么伤口，只是鼻子流血了，嘴和眼睛也肿得老高。“到底怎么回事？”“是经管系那帮孙子。。。。”
再一会儿海涛口中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微山湖鱼馆在里面没有厕所，上厕所只能到后面院子的角落那里。海涛刚刚从房间出去，到楼下大厅的时候，就碰到了经管系的几个人在哪儿喝酒。其中就有那天的那个矮胖子，他认出了海涛，和那几个人一嘀咕就想找茬。矮胖子故意大声说：靠，瞧那孙子那熊样，还敢和我们打老大马子的主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说完一通大笑，海涛装作没听见，一直往后面走，走过他们桌子的时候，其中一个高个子伸脚故意绊了海涛一下，海涛看他们人多，每出声，准备上厕所回来告诉我在一起下去。可是那几个人一使眼色，几个人跟到后院，把海涛给打了一顿，其间海涛掏出手机想给我打电话，被那胖子给一把抢过去在地上摔了，然后一伙人就撒腿就跑。
听海涛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帮兄弟当时就炸锅了。嚷嚷着当时就要到宿舍区找那几个打人的家伙算账。我把大家拦下，脑子转的飞快。这几年在社会上的经验告诉我，暴力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如果是这些同学一起冲过去，不仅没把握打得过那些五大三粗打架经验丰富的低能动物，而且他们做了这事后肯定会有防备。即便是过去混战一通，最后没准还会被学校知道，大家落个处分，如果直接告到学校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没准还会让他们再次报复海涛。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拦住这些准备抄家伙就要去战斗的兄弟“大家听我说，不要冲动，我已经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坐下继续喝酒。”我站起来双手往下压了压““海涛有没有事？”海涛脸上经过处理看来没什么大碍“没什么事的话接着喝，一点小伤，别和娘们似的”
“不是老大，我倒没什么，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我手机才买了一个月呢，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去！”海涛甚至还裂开嘴笑了笑，疼得脸一抽抽像是半身不遂的面瘫患者“你信我不信？”
“当然相信你了老大，可是。。。”
“那就好，明天这个时候就会有人还一个新手机给你，他们也得乖乖的给你道歉！”
我走出房间，扔下后面目瞪口呆的一堆人，打电话给大伟。大伟的表哥是个社会上的人物，在H市的黑道上小有名气。我对经管系那帮家伙清楚的很，仗着身强力壮的在学校里打架勒索无所不为，可是跟真正的流氓比起来他们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也就些毛孩子。
我和大伟一说，大伟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小事情。和我表哥说说，让他随便派几个弟兄去就搞定了，一帮小屁孩能蹦到哪儿去。是不是要废了他们几个？”
“哈哈，老大，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来上学泡妞的可不是想到拘留所去吃窝头，几个小孩子随便教育教育就好了，顺便让他们把手机还了，下手不要太狠。“我笑着说“您就擎好吧！不过你得清我吃个饭HAPPYHAPPY如何？”
“没问题，等我电话行了，贱人！”
大伟他表哥的效率还挺快，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赵建国的电话，说了一大通什么误会之类的屁话，连说自己不知道，很对不起我什么的，并约好晚上天龙酒店请我们几个吃饭赔罪。
原来大伟的表哥自己根本都没去，就给我们学校这一片的几个小混混打了个电话，昨天晚上就在宿舍里把几个人堵住打了一溜够，报了大伟表哥的名号，让他们赶紧赔礼道歉，以后再惹表哥的兄弟就废了他们。果不其然，这几个小子也都听过大伟表哥的名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是怎么真的是赵建国给我打电话，难道真的像海涛说的他们都是一伙的？
晚上我带着海涛大雄土匪七几个人到了饭店，想想现在的学生也和社会上一样了，说点什么事儿一定要到饭店，你说到*场上盘腿一坐不好吗，找间教室在黑板上写上今天有课大家开个会不好吗，实在不行到系办公室去理论理论也可以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赵建国他们在楼上定了一个不小的包间，其豪华程度让我也乍舌不已，因为做为学生来说实在是有点奢侈了，进去之后赵建国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后面跟着那几个打人的小子。
“哎呀，段哥，你可来了，我们在这儿等半天了”
“不好意思，小赵，我兄弟不懂事，不知道H大这儿是您的地盘，得罪你老人家，真是对不起，这不哥哥今天来给你赔罪来了“我冷嘲热讽的给他来了几句”后面这位兄弟很眼熟嘛，看今天谁没提裤子又把我露出来了。
看到那个黑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也肿起来老高，后来才知道他叫郑鹏，平时在学校里也是个混蛋，经常带着一帮人去勒索大一的新生，长得模样让人没法不怀疑和那种过年被杀的动物有血缘关系，再看后面那几位也好不到哪儿去，也都是脸上挂彩，其中一个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看来大为表哥的手下做事情还是很认真地。赵建国被我几句话弄了个大红脸，尴尬的说：“千万别这么说段哥，都是误会误会，你想我女朋友和你们都是同学，方屏你知道吧，早就听她说你这个班长很有威信，也很有能力，早就想和你认识，只是没有机会，这叫不打不相识嘛！”
“那倒大可不必，大家认识认识也没什么，打个电话给我不就行了，何苦把我兄弟打一顿呀，你看后面这位同学体格和蒋门神似的，谁能挨得住啊？”
赵建国年龄不大，还真是挺有城府，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他拉过那矮胖子，“来，郑鹏，过来给海涛道个歉，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
郑鹏别这头走过来，想和海涛握个手，海涛一转头没理他，把他给晾在哪儿，一瞪眼就要发作，可是赵建国瞪了他一眼，只好小声说了一声：对不起了，兄弟海涛转过头来，俩人一照面我差点笑出声来。两张肿脸相映成辉，正是“我看青山多肿胀，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海涛说：说什么？我没听见？“郑鹏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海涛，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一顿还回来好了“”哎呀，我哪儿敢呐，你是黑社会老大，我还想活着那！“海涛不依不饶，我说”好了海涛，杀人不过头点地，郑鹏都和你道歉了，就算了吧！“”那不行，我手机还让他给摔了呐！““在这儿在这儿，“赵建国递过来一个盒子和一个信封，我一看盒子里是一个崭新的诺基亚手机，信封里是五百块钱。我把手机递给海涛，信封我还给赵建国。
”大家都是学生，也没什么钱，海涛呢也没什么大事，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别价，段哥，拿着吧，总之是我们不对在先，只是一点小意思而已！“赵建国很诚恳“这倒不用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你们系同学打了人都是学生会主席出面说事儿吗？看来你很有威信啊！““哪里哪里，这不我和郑鹏是一个宿舍的，我又是学生干部，碰巧又是方屏的同学，我能不管吗？对了另外，麻烦段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方屏好吗？毕竟挺不好意思的““这没问题，男人的事情没必要让女人掺和，不过打开天窗说亮话，虽然我们不太熟，但是你这个几位兄弟江湖上的英雄事迹我还是如雷贯耳的，以后海涛要在有什么事情的说不定又要找赵主席您给主持主持公道了！“我那话挤兑住他”肯定的，往后大家就是兄弟了，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来，喝酒，我先敬海涛三杯给道个歉！整个晚餐进行的很愉快，赵建国果然不一般，虽然是体育生，可是举止大方谈吐不俗，很有修养，人也是高高大大，眉清目秀神情俊朗，我暗叹方屏眼光不差。那边郑鹏，也是不住的和海涛干杯道歉，气氛很是融洽。下楼的时候赵建国一直把我们送上车，不住地说招呼不周，等回到宿舍，发现兜里多了点东西，是那个信封。我把信封给海涛，告诉他小心点，直觉告诉我，赵建国不时那么简单，事情也不一定全结束了，当心点没坏处。海涛喝了不少，答应两声就睡了，我叹口气，好在马上就放暑假了，至少最近不会有什么事情。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六
作者：kissinger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1）
晚上正在和李老师一起吃顺风肥牛，老师您吃的是笑容甜甜，学生我疼的是心肝颤颤。
正在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大伟。
“怎么着，孙子！”跟他我从不客气“在哪儿呢，傻B”他更不客气“在哪儿？我和老师开会呢！”我看了李小娜一眼，她冲我撇了撇嘴。大伟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尽管知道但他坚持认为我是来祸害新一代大学女生的“开会，在床上吧，和你们那美女小老师？”
“靠，你怎么不去死，死不了再死一次，有什么快放！有什么要孝敬老子的？”
“没什么，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今天大爷小弄了一笔，请兄弟喝个小酒！”
“这都TM什么辈儿啊，难得你有孝心，到哪儿？”
“老地方，金玫瑰夜总会，你也素了这么长时间了，呵呵”
“没问题，等我！”
我挂上电话，回到桌子边上“你去哪儿呀？”李小娜听了最后一句，很不满的问我，小嘴撅着“又去喝酒？”
“不是，不是，这回可不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大伟吧，就我那同学？”
“知道啊！”
“你不知道，可坏了事了，这家伙失恋喝醉了，正在和人家姑娘纠缠呢，非要当场人家给他生儿子。我得赶紧去看看，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别把人家姑娘怎么样了。也赶紧让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挽救一个失足青年““真的假的，我怎么看你一点不着急呢？”李小娜半信半疑“真的绝对真的，我怎么不着急呀，可是没办法，这礼拜第三回了！”
“哦，那你快去吧，自己小心点，别喝酒了！”
“行了行了您，和妈似的！”
把李小娜送回学校，来到金玫瑰。大伟已经到了，在房间等我“咳，你怎么才来呀，小老师不放你？”大伟一脸*荡“得了吧你，怎么着？又从哪儿发的不义之财？”我抽出一根烟点上“没什么，作了一批盗版盘，弄了这个数”胖子伸出一个手指冲我晃了晃。
“一万““*，十万！农民！”
“不是吧你，行啊，那今儿我可不能放过你？”我夸张的说，可是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没问题，来吧！今天哥哥给你伺候个全活！妈咪，把小姐们叫来给段老板看看！“一转头，大伟小声说”听说，这儿又不少都是女大学生，全都会外语，日语英语韩国语溜到这呢，一个个还嫩得出水！“”瞧你那德性！女大学生怎么了，我手底下多的是！“我站起来，啤酒喝多了得奔厕所。
”干嘛去你？“嘘嘘”
“那我帮你点了啊“”点吧，都一样，又不是挑老婆“从厕所回来，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大伟一边搂着一个站在那儿已经唱上了，桌子上一排啤酒饮料。在沙发角上坐着一个小姐低着头摆弄色子。我拎了瓶酒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顺手揽住她，”小姐，来一起玩，输了喝一瓶！“”小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一愣，站起来就走。
“怎么回事，怎么着？什么态度你这是？叫你们妈咪来，怎么拿我们不当人嘛”我追上去拉住她，在回头的时候，我看她有点眼熟“不对，不对。。别走你。。”
她拨开我的手冲出门去，追到走廊那儿被我拉住，在明亮的走廊灯下我看了个清楚，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划的很夸张的眉毛和眼线，浓重的粉底和深色的唇膏，头发倒还是黑色的。穿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红色胸围，下身是一条开衩到大腿根的黑色短裙，脚上是简单的高跟皮凉鞋。尽管如此，眉宇间的神色还是很熟悉“李玉茹！”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被我认出来，可她还是很冷漠地看了一眼，抬头望着天花板，大伟跟着跑出来问我“怎么了，要不要换一个”
“没事，没事，我喝多了，你先过去，我一会就过去了？”我盯着李玉茹“有事叫我一声！’，大伟满怀疑惑地的走了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情实在没法平静，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小姐与平时那个朴素到极点，从来连句话也不多说得好学生李玉茹联系起来。虽然早就听说有很多大学女生出来干作这个，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这种地方遇到自己的同学。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口气尽量平静的问她”为什么在这里，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李玉茹终于说话了“我。。我。。”我说不上什么来“我是我，我和你们不一样。”
“是，的却是。你是和我不一样，你来这里时因为你有钱，而我来这里时因为我没钱”口气很平淡，仿佛我们俩是在教室门口碰到一样“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已经帮你申请到一等助学金了吗？”
“是的，大班长，谢谢你的施舍！“”什么施舍，什么叫施舍？你就这样对待别人的善心和帮助吗？难道同学之间的感情就叫做施舍吗？“我气得直发抖，声音有点失控了。引得几个走廊上的服务生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挖你的眼？“可能对这种喝醉酒不停纠缠小姐的客人见怪不怪，几个人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跟我来“我也意识到人来人往的走廊不是说话的地儿，把李玉茹拖进了旁边一个空着的房间。
”干什么，班长，要和我做吗？没问题先把台费给了，出台八百！“李玉茹轻蔑的看着我。
”你----无耻！“我再也忍不住了，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李玉茹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你该挨打！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尊严。穷有什么可怕，但是不能没有自尊，亏你还是个女孩子，一点自爱都没有，你有再多钱有什么用，你只要拿一天这种钱，你就一辈子没法再站起来！！吃苦谁没有吃过苦，受罪谁没有受过罪，我刚刚工作的时候住在马路边上，冬天连被子都没有。我不是在家里拿不到钱，我是不愿意！！吃得苦才有的甜，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我瞎了狗眼了，还关心你同情你，帮你联系家教，你再笑话我吧，你有钱！肯定看不上这点小钱吧！早知道不如让你死了算了！！“我气喘呼呼的掏出一支烟，可是半天点不着。
李玉茹把头埋在怀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半晌，她肩膀抽动起来，抬起头来满脸是泪。望着我，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说：是，我早就该死了，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着，没错，我不要脸，没有廉耻。不知道自爱。可是像你们这些无忧无虑的公子哥知道什么，你挨过饿吗？你知道每天吃白饭的滋味吗？你知道在别人怜悯和同情的目光里生存是什么滋味吗？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我都能忍，我也不怕吃苦，班长，我也知道你关心我，帮我申请助学金帮我找家教，还有那次春游。。。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娘。。我娘她现在快不行了呀，每天在医院如果不交钱就不治疗，连药都不给开，她纯粹是为了让我上学累成这样的啊，我难道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医院被赶出来死在家里吗？我不做这个，就靠那家教我能救的了我娘吗？。。。。。“李玉茹泣不成声，我眼睛也湿润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大家都能帮你啊？”
“我不想再麻烦大家了，实际上学校给我的贷款都是李老师再帮我还，同学们也帮我很多，我不想再麻烦大家，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了。。。”
“可是你也不能，唉！你怎么能。。“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已经震惊到思维停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世界就是这样，你的和我的并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们都一样的年轻，一样的青春，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不一样，也许你还真的是年轻，我已将老了！”我年轻？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说我年轻？在看她擦了擦脸，表情很快恢复了平静，甚至拿起粉底开始补起妆来
“阿姨。。。阿姨每个月治疗需要多少钱？“”不多，对于你们这些人来不多，两千块。也就你们在这儿一晚上的消费吧，班长，没关系的，其实也有不少学生到这些地方来的，有时候还看到过老师过来玩，没关系的，我帮你再叫个小姐吧！“李玉茹甚至还笑了笑”不，你马上离开这里，一分钟也不要待，马上！”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你的事情我会有办法”
“别开玩笑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开玩笑的，我会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除了钱没有什么能解决的，别告诉我你是比尔盖茨的儿子！再说我也不会要你的钱，也不会让同学知道，你千万不要。。。我求你”
“我不会。。不。。我会帮你的！！我肯定能的！““我求你不要！“李玉茹扑通一声竟然跪在我面前“相信我，我会保守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家里的情况和今天在这里碰到你！”我扶起她来打断她的话“不行，你没办法的，你不用管我了，谢谢你的好意！”李玉茹站起来要走“只是希望你保守秘密！”
“你没权利要求我，我说到做到，你的事情我一定会解决，也不会有人知道。但是如果你还在这种地方的话，我马上对学校揭发，这绝不是威胁！现在马上换衣服走人！以后也不要让我知道你还来这种地方“李玉茹很无奈的看着我，甚至说可以说有些愤恨，象是我这样一个大言不惭地家伙要揭出她的秘密来，而且还要夺走自己母亲生命一样，狠狠的摔门而去，但我相信她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2）
回到房间，大伟和两个小姐已经闹做一团，看我进来说：“怎么着了，看上眼了，那就一会带走，上我那儿去！”
我没理他，坐下拿起一瓶酒猛灌。
“到底怎么了？不行换一个，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人可多了去了”
“那三条腿的人不更多了吗，哈哈哈哈！”一个小姐嗲声嗲气地接茬，荡笑几声不知道怎么的，本来这些很熟悉地场景现在看起来那么恶心。心里感觉非常不是滋味，刚才的事情在心里盘桓不去。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生活的意义就是这样吗？很多年没有想过这么严肃的问题了，心里头乱乱的。一个小姐偎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推开她往门外走。
“干吗去你？今天你怎么了，和个事儿逼似的？”大伟在后面问我“我出去打个电话！”
在外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定了定神，开始给原来公司的死胖子老板打电话。
“胖子，忙什么呢？”字从离开公司后我一只这么叫他“啊呀，是杜经理呀怎么想起兄弟来了，最近可好？”
“还好还好，您也挺好吧，**还在原来的地方吧？““嘿嘿，瞧你说的，怎么了，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情就不能给老领导打个电话了？”
“哪儿的话呀，当然能当然能了”胖子一点辙也没有，“不过这次还真是有事情找您了，得帮兄弟个忙？”
“没问题，一句话，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说吧？”
“是钱的事，兄弟最近有点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得跟您张口了”
“说什么呢，兄弟吗！要多少？多了没有，三千五千的哥哥还有！”谁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和你是兄弟“不用这么多，两千就够了！”
“好说好说，什么时候要！”
“每个月一号！”
“什么，每个月两千？没搞错吧？”胖子声音立马变了，这孙子最财迷了，你要他的钱比要他命还难。
“没错，每个月两千！没问题吧兄弟？”
“有问题，好么，这太多了，小杜呀，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有家有业的，一家子老小全市我养活，我每个月就那么点钱，你总不能让我喝西北风去呀，再说你现在在学校那儿用得了这么多钱呀。。。““行了，胖子，我还不知道你？”我打断他“你帮不帮吧”
“不是不帮是实在没办法呀兄弟！”
“好，九九年七月，长河股份实业有限公司，单号GSSSE997034，回扣额三万七千六百八十块。九月飞跃国际贸易公司运费十一万四千三百元，未收回作坏账处理。十月，分公司搬迁及新办公家具报销与市场价差额一万三千元，十二月份，海达公司。。。”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胖子声音都颤抖了“这你不用管，相信你也知道，我现在每个星期都给陈董事长打电话汇报，董事长最恨的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又爱喝点酒，我真害怕给老板打电话的时候说点什么出来。。。。”
“你在威胁我？““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就算是吧！我。。。““好好，不用说了，算你狠，钱怎么给你？”胖子气急败坏的问“呵呵，到底是聪明人，回头汇款帐户我会告诉你”
“好，但是你也不要乱说话”
“相信我行了，我很讲信誉的，收了钱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那就这样，再见！”
“别，还有呢！”
“还有？我告诉你，老杜！你就是杀了我，也再没有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别害怕，不会再割你了。”我声音有些低沉“这次真的是要你帮个忙，你每个月从我的工资帐户上面划五百块到一个贷款帐户上，可以吗？”
“行，没问题！不过，小子，你给我等着，别落到我手里！”
“我可以把这句话也理解成威胁吗，哎哟我又喝多了今天。。。”
“行行，你厉害，我服了你了，再见！”
“帐户和汇款地址我会发MAIL给你，谢谢了老板，再见！”
打完电话之后，我心情大好。回到房间傻喝一通，很快就醉成一滩泥，也许我也真的需要醉过去才能不去想今天的事情。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3）
随着暑假的临近，期末考试也跟着凑上来。不过不用担心，虽然平时不大上课，但是因为和老师们关系搞得不错，再加上李小娜帮帮我，差不多的功课都能及格。所以每天我还是上网喝酒看小说，舒服的不亦乐乎。
这天正赶上天有点阴，凉飕飕的风吹着，很是凉爽。就叫上我们班的一帮男生去踢球。说到踢球我还是有点资本的，相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当然我说的是上次上学，是校队的主力左前卫，速度奇快意识一流。刚毕业的时候还经常去活动活动，可后来就根本不动弹了，没办法小肚子太累赘。整天坐在电脑跟前，想不胖都难。销售部一个兄弟很形象的总结了我们的日常生活特点：嘟嘟囔囔，头晕脑胀，视力下降，肚子发胖。公司体检时候，男同事是个有九个脂肪肝。所以说现在踢起球来直接不行，往往是意识到了脚跟不上，上半身到了下半身没到，身体到不了只能飞个眼神过去，不做准备活动的话能踢四十分钟，做准备活动的话肯定坚持不到半个小时。踢到半场的时候肯定要奔场边，第一件事不是找水喝而是赶紧弄根烟点上。反正我们是标准的文科专业，班里的男生大多数是属于白面书生型的，体育也没有什么大搞头，所以我从半职业球员直接降格到票友水平。
*场上没有什么人，只有跑道上一帮经管系的体育生在训练。这些家伙我一向是很不屑，简直是通过ISO9002认证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耳朵中间干脆就是一大水壶。天天不是在*场上傻跑就是到处晃着大个子到处找女生搭讪。要不就是没事和人打个架发泄发泄过剩的精力。有两件事情大家可以大致了解这帮家伙的状态。
一次一位老兄看中了一姑娘，千般手段万般能耐施展一顿还是没有能得手，后来干脆就死缠烂打给女生烦得不行。当时好像是有一阵子林忆莲的“铿锵玫瑰”很流行，他赶紧买了一盘磁带过去献宝，女孩子鄙夷的看着他说：你要能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我就答应你。该兄狂喜不已，“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坚强玫瑰“吗！
还有一位，总是打电话骚扰一女生，但是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开始上课敷衍应付后来实在是不堪骚扰告知其男友，男朋友听后怒火万丈，当时正在宿舍做饭，当下抄起菜刀直奔那位的宿舍，据说战况甚烈，那位仁兄被劈了四十多刀，在医院全身裹住纱布肿了一圈。更不可思议的是打斗结束的当口三个被袭击那家伙的舍友回来，不说赶紧把伤员送医院，反而还来得及拆了一根凳子腿把砍人的同志打断了两根肋骨。才一起送到医院。后来被砍得在医院躺了半年，砍人的害怕报复直接退学回家了。后来这帮体育生很有创意的罢课，集体头上缠上白布，写着“严惩凶手，还我公正”之类的屁话，好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五四运动回来了呢，不过学校对于这种事向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因为这些，我向来是对这些大爷敬而远之，可是大家都知道，和卧室的床上，通宵电影院的沙发上一样。*场也向来是容易发生激烈肉体接触的地方，海涛一个大力抽射后，事情就发生了。
在球门边上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在说话，海涛这一脚没打下飞机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恰恰打在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脸上，当时那兄弟就蹲在了地上。我暗叫不好，赶紧跑过去，海涛知道自己闯了祸，更是着急。在那个人身边不停的转来转去，连声说对不起。可是等那人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海涛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轻声说了句没事吧就转身要走。我一看这个男生，我认识。是经管系的学生会主席，学校开会的时候曾经见过，叫赵建国。赵建国给人感觉挺好的，尽管是一百一十米栏的特招生，但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每次见面都打招呼很热情。我瞪了海涛一眼就挺不高兴，毕竟不管是什么人，是你打倒人家了，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哎呀，是建国啊，怎么样？没事吧？要不到校医院看看去？嘿，我靠，眼镜都碎了！眼睛没事吧？”我赶紧上前圆场。赵建国还没说话，在那边跑步和扔铁饼的那几个体育生全过来了。有个愣头青上来就把我推一趔趄“*！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抬头看看周围，几个人已经围上来了，”没事，没事，刚刚不小心砸到小赵了！没事儿“”小赵？你TM是谁呀？谁没提裤子把你露出来了？小赵也是你叫的？“一个矮胖子拿手指头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哪儿吃过这种亏，虽然是我们打着你，可也TMH大也不是你开的”你TM又是谁？叫小赵怎么了，别给给我在这儿装B，老子我玩得时候你还是液体呢！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转脸不去看他，”小赵，没事吧，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赵建国把抬起头来，整个眼圈都肿了，看见是我笑了一下说
是段玉呀，没事没事，我们整天训练受点伤痕正常的，好久不见了，还好吧！“他回头又对那矮胖子说，”老六，没什么事都是自己兄弟，快去训练去吧！“那家伙很不服气，”老大，他。。。。“”说什么，快去吧！“赵建国把他们都赶走了“没事老段，改天咱们一起去喝两杯，早就听说你酒量不错，咱个俩比比，呵呵！”
“没问题，别看你个子大，哥哥我照样把你喝翻掉！”
出了这么档子事，大家也没心情踢球了，就回到宿舍。一路上我埋怨海涛不应该，怎么着也应该给人倒个歉什么的，海涛低着头不说话。直到快到宿舍了，才抬头跟我说：老大不是我素质低，也不是不给他道歉，你知道他是谁？““赵建国啊？经管系的学生会主席！“”咳，我知道，他就是方屏的男朋友，我那次那个花就便宜这孙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小子脸拉得和驴那么长！有什么呀，我看人家也比你强多了，方屏眼光还不错嘛！“”你是不知道，老大！这家伙很不是东西了，我那次亲眼看见他打方屏，下手特狠。我刚要上去，方屏就哭着跑了，打着他纯粹是活该！“”不可能吧，赵建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打人呢，我看他和其他那些体育生根本不一样！你小子妒忌人家瞎编吧？““千真万确，实际上他和那帮人是一伙的，哪些人去惹事然后他去摆平，落好人。。。”
“得了得了，别唧唧歪歪的了，咱不去管人家什么，女孩子还不多了去了，非得找方屏，别死心眼了，改天我给你再介绍一个，走，走喝酒去！”
一帮人晃晃荡荡的往外面走，在学校门口哪儿碰到的李玉茹。还是很朴素的衣服，头发上扎了一根黄色的头绳，一个人背者书包，低着头往学校里面走，看样子是刚刚做家教回来。我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就是我上次在房间里碰到的那个小姐。
“李玉茹！出去了？”我笑咪咪的打招呼。
“哦，班长！家教去了”她抬头看我一眼，神色和声音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其他东西来“哦，那快回去休息吧，再见！”
“再见”
来到微山湖鱼馆，不到一个小时，桌子上就是杯盘狼藉，这帮人踢了一下午球都饿坏了。海涛还是愤愤不平，酒入愁肠，很快就不行了，跑到厕所吐去了。
我点上一支烟，不禁又想起李玉茹来，又想到李晓娜陈彩婷，想到过去的快两年的生活，突然感觉有些失落，我是在做什么呢？虽然是也是在工作，但是这能叫作事业吗？别的同学现在做生意的做生意，在政府机关的在政府机关，而我却在这儿和陈彩婷还有这帮家伙纠缠不清，我摇摇头，不禁笑了笑突然，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海涛冲进来，满脸是血！
六、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来侵袭（3）
“怎么回事？”我们赶紧冲上去把海涛扶到椅子上，用湿巾给他擦脸。脸上没有什么伤口，只是鼻子流血了，嘴和眼睛也肿得老高。“到底怎么回事？”“是经管系那帮孙子。。。。”
再一会儿海涛口中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微山湖鱼馆在里面没有厕所，上厕所只能到后面院子的角落那里。海涛刚刚从房间出去，到楼下大厅的时候，就碰到了经管系的几个人在哪儿喝酒。其中就有那天的那个矮胖子，他认出了海涛，和那几个人一嘀咕就想找茬。矮胖子故意大声说：靠，瞧那孙子那熊样，还敢和我们打老大马子的主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说完一通大笑，海涛装作没听见，一直往后面走，走过他们桌子的时候，其中一个高个子伸脚故意绊了海涛一下，海涛看他们人多，每出声，准备上厕所回来告诉我在一起下去。可是那几个人一使眼色，几个人跟到后院，把海涛给打了一顿，其间海涛掏出手机想给我打电话，被那胖子给一把抢过去在地上摔了，然后一伙人就撒腿就跑。
听海涛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帮兄弟当时就炸锅了。嚷嚷着当时就要到宿舍区找那几个打人的家伙算账。我把大家拦下，脑子转的飞快。这几年在社会上的经验告诉我，暴力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如果是这些同学一起冲过去，不仅没把握打得过那些五大三粗打架经验丰富的低能动物，而且他们做了这事后肯定会有防备。即便是过去混战一通，最后没准还会被学校知道，大家落个处分，如果直接告到学校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没准还会让他们再次报复海涛。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拦住这些准备抄家伙就要去战斗的兄弟“大家听我说，不要冲动，我已经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坐下继续喝酒。”我站起来双手往下压了压““海涛有没有事？”海涛脸上经过处理看来没什么大碍“没什么事的话接着喝，一点小伤，别和娘们似的”
“不是老大，我倒没什么，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我手机才买了一个月呢，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去！”海涛甚至还裂开嘴笑了笑，疼得脸一抽抽像是半身不遂的面瘫患者“你信我不信？”
“当然相信你了老大，可是。。。”
“那就好，明天这个时候就会有人还一个新手机给你，他们也得乖乖的给你道歉！”
我走出房间，扔下后面目瞪口呆的一堆人，打电话给大伟。大伟的表哥是个社会上的人物，在H市的黑道上小有名气。我对经管系那帮家伙清楚的很，仗着身强力壮的在学校里打架勒索无所不为，可是跟真正的流氓比起来他们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也就些毛孩子。
我和大伟一说，大伟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小事情。和我表哥说说，让他随便派几个弟兄去就搞定了，一帮小屁孩能蹦到哪儿去。是不是要废了他们几个？”
“哈哈，老大，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来上学泡妞的可不是想到拘留所去吃窝头，几个小孩子随便教育教育就好了，顺便让他们把手机还了，下手不要太狠。“我笑着说“您就擎好吧！不过你得清我吃个饭HAPPYHAPPY如何？”
“没问题，等我电话行了，贱人！”
大伟他表哥的效率还挺快，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赵建国的电话，说了一大通什么误会之类的屁话，连说自己不知道，很对不起我什么的，并约好晚上天龙酒店请我们几个吃饭赔罪。
原来大伟的表哥自己根本都没去，就给我们学校这一片的几个小混混打了个电话，昨天晚上就在宿舍里把几个人堵住打了一溜够，报了大伟表哥的名号，让他们赶紧赔礼道歉，以后再惹表哥的兄弟就废了他们。果不其然，这几个小子也都听过大伟表哥的名字，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是怎么真的是赵建国给我打电话，难道真的像海涛说的他们都是一伙的？
晚上我带着海涛大雄土匪七几个人到了饭店，想想现在的学生也和社会上一样了，说点什么事儿一定要到饭店，你说到*场上盘腿一坐不好吗，找间教室在黑板上写上今天有课大家开个会不好吗，实在不行到系办公室去理论理论也可以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赵建国他们在楼上定了一个不小的包间，其豪华程度让我也乍舌不已，因为做为学生来说实在是有点奢侈了，进去之后赵建国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后面跟着那几个打人的小子。
“哎呀，段哥，你可来了，我们在这儿等半天了”
“不好意思，小赵，我兄弟不懂事，不知道H大这儿是您的地盘，得罪你老人家，真是对不起，这不哥哥今天来给你赔罪来了“我冷嘲热讽的给他来了几句”后面这位兄弟很眼熟嘛，看今天谁没提裤子又把我露出来了。
看到那个黑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也肿起来老高，后来才知道他叫郑鹏，平时在学校里也是个混蛋，经常带着一帮人去勒索大一的新生，长得模样让人没法不怀疑和那种过年被杀的动物有血缘关系，再看后面那几位也好不到哪儿去，也都是脸上挂彩，其中一个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看来大为表哥的手下做事情还是很认真地。赵建国被我几句话弄了个大红脸，尴尬的说：“千万别这么说段哥，都是误会误会，你想我女朋友和你们都是同学，方屏你知道吧，早就听她说你这个班长很有威信，也很有能力，早就想和你认识，只是没有机会，这叫不打不相识嘛！”
“那倒大可不必，大家认识认识也没什么，打个电话给我不就行了，何苦把我兄弟打一顿呀，你看后面这位同学体格和蒋门神似的，谁能挨得住啊？”
赵建国年龄不大，还真是挺有城府，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他拉过那矮胖子，“来，郑鹏，过来给海涛道个歉，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
郑鹏别这头走过来，想和海涛握个手，海涛一转头没理他，把他给晾在哪儿，一瞪眼就要发作，可是赵建国瞪了他一眼，只好小声说了一声：对不起了，兄弟海涛转过头来，俩人一照面我差点笑出声来。两张肿脸相映成辉，正是“我看青山多肿胀，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海涛说：说什么？我没听见？“郑鹏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海涛，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一顿还回来好了“”哎呀，我哪儿敢呐，你是黑社会老大，我还想活着那！“海涛不依不饶，我说”好了海涛，杀人不过头点地，郑鹏都和你道歉了，就算了吧！“”那不行，我手机还让他给摔了呐！““在这儿在这儿，“赵建国递过来一个盒子和一个信封，我一看盒子里是一个崭新的诺基亚手机，信封里是五百块钱。我把手机递给海涛，信封我还给赵建国。
”大家都是学生，也没什么钱，海涛呢也没什么大事，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别价，段哥，拿着吧，总之是我们不对在先，只是一点小意思而已！“赵建国很诚恳“这倒不用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你们系同学打了人都是学生会主席出面说事儿吗？看来你很有威信啊！““哪里哪里，这不我和郑鹏是一个宿舍的，我又是学生干部，碰巧又是方屏的同学，我能不管吗？对了另外，麻烦段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方屏好吗？毕竟挺不好意思的““这没问题，男人的事情没必要让女人掺和，不过打开天窗说亮话，虽然我们不太熟，但是你这个几位兄弟江湖上的英雄事迹我还是如雷贯耳的，以后海涛要在有什么事情的说不定又要找赵主席您给主持主持公道了！“我那话挤兑住他”肯定的，往后大家就是兄弟了，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来，喝酒，我先敬海涛三杯给道个歉！整个晚餐进行的很愉快，赵建国果然不一般，虽然是体育生，可是举止大方谈吐不俗，很有修养，人也是高高大大，眉清目秀神情俊朗，我暗叹方屏眼光不差。那边郑鹏，也是不住的和海涛干杯道歉，气氛很是融洽。下楼的时候赵建国一直把我们送上车，不住地说招呼不周，等回到宿舍，发现兜里多了点东西，是那个信封。我把信封给海涛，告诉他小心点，直觉告诉我，赵建国不时那么简单，事情也不一定全结束了，当心点没坏处。海涛喝了不少，答应两声就睡了，我叹口气，好在马上就放暑假了，至少最近不会有什么事情。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