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听Fine Arts Quartet 音乐会时第二次在Music Toronto遇见了我的一个老同事. 幕间休息时谈起比较喜欢的四重奏, 我说我很喜欢老萧的, 他很淡淡地说: 我也是. 我追问道: "真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老萧的?" 他说, 六十年代, 当时买了一张苏联的Beethoven Quartet 演奏老萧的唱片, 里面只有十一首, 因为老萧那时还没写完. 此时我有点心虚的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那一个版本的录音?" 他说: "我有十五个不同的版本, 都很喜欢." 本来还想向他炫耀一下我曾听过Borodin Quartet 演奏的老萧, 一听这话我什么都不说了, 老老实实地听他老先生给我上了一堂管于老萧的历史课. 老先生知识渊博, 平时我都不敢问他问题, 因为每一个问题都会引来他半个小时的让我想睡觉的讲坐. 那天我是第一次对他的讲座饶有兴趣, 可惜不久下半场就开始了, 只好等到下次听音乐会时再听他的讲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