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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根本没有一部多余的小说

七条鱼游过 一本小说躺在藤椅下
鱼说 1949年 你在哪里
那时候的我 腋下夹着申报
端着瓷器 打量着上海滩著名舞女

鱼说 到新街口了 是南京不是上海
我们吃龙虾咸水鸭 喝辣油馄饨 去南艺跳舞
我们跳小拉 1949年 我就住在这样的多伦多
听你说起 世界上根本没有一部多余的小说

其实那时候的多伦多 和你描述的南京火车站的月台一样
电视剧里 有个女人多美丽
她抱着我们俩的孩子投湖 湖水梅花一样开放
把我葬在梅花山吗 小说还没有开始呀
南京大学大学生俱乐部的舞会也没有开始
后来 你穿着拖鞋跳 我抱着吉他眯眼看

我记得正是这1949年
我还用永久牌自行车带你掠过长安街
裙子一飘一飘一飘就好像这七条鱼尾

1949年的多伦多呀 我擦洗完德国造打字机
读着兰波 等着你的来信
时间特别缓慢的时候 我就构思你和你的老狗
在床上跳舞 跳南京才有的小拉

时间真坏 一切都很轻浮
资本主义制度正在灭亡
反正 余生已了
等我调戏完鱼群再调戏你的珠海表妹
如同我不再熟悉常州或者西安
小说就要结束
我和你的友谊被写入那本三侠五义
我们飞越皇宫 来到西方
埋葬自己 和一本根本不存在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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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心情随笔 / 世界上根本没有一部多余的小说
    七条鱼游过 一本小说躺在藤椅下
    鱼说 1949年 你在哪里
    那时候的我 腋下夹着申报
    端着瓷器 打量着上海滩著名舞女

    鱼说 到新街口了 是南京不是上海
    我们吃龙虾咸水鸭 喝辣油馄饨 去南艺跳舞
    我们跳小拉 1949年 我就住在这样的多伦多
    听你说起 世界上根本没有一部多余的小说

    其实那时候的多伦多 和你描述的南京火车站的月台一样
    电视剧里 有个女人多美丽
    她抱着我们俩的孩子投湖 湖水梅花一样开放
    把我葬在梅花山吗 小说还没有开始呀
    南京大学大学生俱乐部的舞会也没有开始
    后来 你穿着拖鞋跳 我抱着吉他眯眼看

    我记得正是这1949年
    我还用永久牌自行车带你掠过长安街
    裙子一飘一飘一飘就好像这七条鱼尾

    1949年的多伦多呀 我擦洗完德国造打字机
    读着兰波 等着你的来信
    时间特别缓慢的时候 我就构思你和你的老狗
    在床上跳舞 跳南京才有的小拉

    时间真坏 一切都很轻浮
    资本主义制度正在灭亡
    反正 余生已了
    等我调戏完鱼群再调戏你的珠海表妹
    如同我不再熟悉常州或者西安
    小说就要结束
    我和你的友谊被写入那本三侠五义
    我们飞越皇宫 来到西方
    埋葬自己 和一本根本不存在的小说
    • 哈哈,你喜欢兰波啊,这个最后作了强盗的诗人,很有个性~
      • 醉舟醉舟....最大的遗憾是他是一个....
        • 醉舟?你说的这首诗很长。另外你对兰波有误会呀,请看——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兰波  阿尔蒂尔·兰波(Arthur Rimbaud)(1854~1891)(也被翻译成阿尔图尔·兰波)法国诗人。他用谜一般的诗篇和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吸引了众多的读者,成为法国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诗人之一。
            兰波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动荡的时代,也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1854年10月20日,阿尔蒂尔·兰波出生在法国香槟区夏尔维尔市的贝雷戈瓦大街上。他的父亲长期服役在外,喜欢冒险,在兰波六岁时离家出走;母亲却呆板孤僻,对子女管束十分严厉。家庭的不和造就了兰波矛盾不安的灵魂,这对他日后的命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他幼年时就喜欢将自己扮成先知的模样,少年时期便显露出来令人震惊的诗才,后来多次不辞而别前往巴黎,渴望着漂泊。这个被“缪斯的手指触碰过的孩子”,从14岁开始写诗,到19岁完成《地狱一季》,短短的5年时间就完成了作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全部作品,实现了他在文字上“我愿成为任何人”的狂想。在向往已久的巴黎,兰波结识了魏尔伦,并得到魏尔伦的赏识和推荐,从此跻身诗坛。
            今日的兰波被奉为象征派的代表,甚至被贴上“第一位朋克诗人”、“垮掉派先驱”的标签,他的作品对超现实主义和意识流小说也影响深远,但真正的兰波是难以归类的,因为“他是众多流派之父,而不是任何流派的亲人”。兰波16岁不到就写出了名诗《奥菲莉亚》,据说参加过巴黎公社运动,曾为法国那个反抗的时代留下了许多充满战斗激情的诗篇。但当巴黎公社失败后,年轻的诗人十分失望和愤怒,狂野得要与现实中的一切决裂,包括诗歌。他告别了旧作中那些带有浪漫派痕迹的抒写和咏叹,尝试将诗的语言“综合一切,芬芳,声音,颜色,思想与思想交错”,变成“灵魂与灵魂的交谈”。在1871年那两封著名的《通灵者书信》中,兰波表达了他对诗歌革新的看法:“在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下,他要保持全部信念,全部超越于人的力量,他要成为一切人中伟大的病人,伟大的罪人,伟大的被诅咒的人——同时却也是最精深的博学之士——因为他进入了未知的领域。”自此,兰波以“通灵者”的身份开创了一种求索于潜意识和幻想的力量的自由诗风,他的《元音》和《醉舟》成为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作。而在其最后两部散文诗作品《彩画集》和《地狱一季》中,兰波更是化身为“任何人”轮流登场,自导自演,自问自答,在身心俱裂的矛盾中探求存在与超越。天才都是个人主义者,他们具有超乎常人的自我意识,但此时的兰波已经将自我意识完全释放出来,勇敢地脱离了某种依靠而存在,他可能是最早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极端的自我意识的天才,所以当他愿意成为任何人时,他也能够成为任何人。
            这时的兰波己成了魏尔伦的挚友,两人难舍难分,并结伴去国外漫游。但旅途中两人发生争吵,最后酿成惨剧,魏尔伦枪伤兰波,锒铛入狱。胳膊受伤的兰波挂着绷带,独自从比利时的医院步行回家。在苦闷和失望之中,他闭门不出,埋头写作,以排遣心中的惆怅。《地狱一季》就是在这种情景下写出来的。2个月后,这部不朽的散文诗宣布出版,兰波宣布告别诗坛。此后,19岁的诗人停止了诗歌的写作,在欧洲各地游荡数年之后,辗转至亚洲、非洲多国度过了12年,变换多种职业,直到1891年因治疗脚部肿瘤才回国,却在做截肢手术后去世,年仅37岁。
            后来有传记作家以“强烈的表演欲”来解释天才诗人不可思议的后半生,认为兰波从小就喜欢被关注,甚至不惮做出疯狂和极端的姿态。穿奇装异服、留长发、言语粗野是一种方式,挑选有同性恋倾向的诗作寄给魏尔伦是一种方式,与魏尔伦的惊世恋情是一种方式,当他在被魏尔伦枪击后2个月就出版《地狱一季》时,写作也被看做一种方式。兰波沉醉于多变的人生,如此执着地尝试着成为“任何人”,却不愿也不能在任何地方多做停留。
            兰波的传奇,为后来的世界确立了一种生存和反叛的范式,20世纪后“兰波族”成为了专有名词,崇拜、模仿兰波的群体越来越壮大。二战结束后不久,美国著名作家亨利·米勒就曾预言:在未来的世界上,兰波型将取代哈姆雷特型和浮士德型,其趋势是走向更深的分裂。在1968那个反叛的年代,法国巴黎反叛的学生就将兰波的诗句写在革命的街垒上——“我愿成为任何人”、“要么一切,要么全无”!青春的灵魂如此相似,自由的生命从来就不甘于平庸的人生。即使兰波转向了现实的生活,即使“雅皮士”最终回归了主流,“成为任何人”依然是他们的梦想之翼和实践之根,他们就是新世界的创造者。
            我是被天上的彩虹罚下地狱,
            幸福曾是我的灾难,我的忏悔和我的蛆虫:
            我的生命如此辽阔,不会仅仅献身于力与美。
            ——阿尔蒂尔·兰波《地狱一季·言语炼金术》

            醉舟

            当我顺着无情河水只有流淌,
            我感到纤夫已不再控制我的航向。
            吵吵嚷嚷的红种人把他们捉去,
            剥光了当靶子,钉在五彩桩上。
            所有这些水手的命运,我不管它,
            我只装运佛兰芒小麦、英国棉花。
            当纤夫们的哭叫和喧闹消散,
            河水让我随意漂流,无牵无挂。
            我跑了一冬,不理会潮水汹涌,
            比玩的入迷的小孩还要耳聋。
            只见半岛们纷纷挣脱了缆绳,
            好象得意洋洋的一窝蜂。
            风暴祝福我在大海上苏醒,
            我舞蹈着,比瓶塞子还轻,
            在海浪--死者永恒的摇床上
            一连十夜,不留恋信号灯的傻眼睛。
            绿水渗透了我的杉木船壳,--
            清甜赛过孩子贪吃的酸苹果,
            洗去了蓝的酒迹和呕吐的污迹,
            冲掉了我的铁锚、我的舵。
            从此,我就沉浸于大海的诗--
            海呀,泡满了星星,犹如乳汁;
            我饱餐青光翠色,其中有时漂过
            一具惨白的、沉思而沉醉的浮尸。
            这一片青蓝和荒诞、以及白日之火
            辉映下的缓慢节奏,转眼被染了色--
            橙红的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
            比酒精更强烈,比竖琴更辽阔。
            我熟悉在电光下开裂的天空,
            狂浪、激流、龙卷风;我熟悉黄昏
            和象一群白鸽般振奋的黎明,
            我还见过人们只能幻想的奇景!
            我见过夕阳,被神秘的恐怖染黑,
            闪耀着长长的紫色的凝辉,
            照着海浪向远方滚去的微颤,
            象照着古代戏剧里的合唱队!
            我梦见绿的夜,在眩目的白雪中
            一个吻缓缓地涨上大海的眼睛,
            闻所未闻的液汁的循环,
            磷光歌唱家的黄与蓝的觉醒!
            我曾一连几个月把长浪追赶,
            它冲击礁石,恰象疯狂的牛圈,
            怎能设想玛丽亚们光明的脚
            能驯服这哮喘的海洋的嘴脸!
            我撞上了不可思议的佛洛里达,
            那儿豹长着人皮,豹眼混杂于奇花,
            那儿虹霓绷得紧紧,象根根缰绳
            套着海平面下海蓝色的群马!
            我见过发酵的沼泽,那捕鱼篓--
            芦苇丛中沉睡着腐烂的巨兽;
            风平浪静中骤然大水倾泻,
            一片远景象瀑布般注入涡流!
            我见过冰川、银太阳、火炭的天色,
            珍珠浪、棕色的海底的搁浅险恶莫测,
            那儿扭曲的树皮发出黑色的香味,
            从树上落下被臭虫啮咬的巨蛇!
            我真想给孩子们看看碧浪中的剑鱼--
            那些金灿灿的鱼,会唱歌的鱼;
            花的泡沫祝福我无锚而漂流,
            语言难以形容的清风为我添翼。
            大海--环球各带的疲劳的受难者
            常用它的呜咽温柔地摇我入梦,
            它向我举起暗的花束,透着黄的孔,
            我就象女性似的跪下,静止不动……
            象一座浮岛满载金黄眼珠的鸟,
            我摇晃这一船鸟粪、一船喧闹。
            我航行,而从我水中的缆绳间,
            浮尸们常倒退着漂进来小睡一觉!……
            我是失踪的船,缠在大海的青丝里,
            还是被风卷上飞鸟达不到的太虚?
            不论铁甲舰或汉萨同盟的帆船,
            休想把我海水灌醉的骨架钓起。
            我只有荡漾,冒着烟,让紫雾导航,
            我钻破淡红色的天墙,这墙上
            长着太阳的苔藓、穹苍的涕泪,--
            这对于真正的诗人是精美的果酱。
            我奔驰,满身披着电光的月牙,
            护送我这疯木板的是黑压压的海马;
            当七月用棍棒把青天打垮,
            一个个灼热的漏斗在空中挂!
            我全身哆嗦,远隔百里就能听得
            那发情的河马、咆哮的漩涡,
            我永远纺织那静止的蔚蓝,
            我怀念着欧罗巴古老的城垛!
            我见过星星的群岛!在那里,
            狂乱的天门向航行者开启:
            “你是否就睡在这无底深夜里--
            啊,百万金鸟?啊,未来的活力?”
            可是我不再哭了!晨光如此可哀,
            整个太阳都苦,整个月亮都坏。
            辛辣的爱使我充满醉的昏沉,
            啊,愿我龙骨断裂!愿我葬身大海!
            如果我想望欧洲的水,我只想望
            马路上黑而冷的小水潭,到傍晚,
            一个满心悲伤的小孩蹲在水边,
            放一只脆弱得象蝴蝶般的小船。
            波浪啊,我浸透了你的颓丧疲惫,
            再不能把运棉轮船的航迹追随,
            从此不在傲慢的彩色旗下穿行,
            也不在趸船可怕的眼睛下划水!
            
          飞白 译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文字真能美化人性,两个大男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在这里被这么轻描淡写,朋友,了解历史不要全用狗.
            • 金无足赤,何必苛人
              • 不是苛人,是个人好恶,如果我苛他,怎么还会读他的作品.只是你说我误解他,是对文学史的误解.
    • 这个还不错。。不该发生的故事就不要发生。。。
      • 你的话比诗还难懂
        • 没必要懂,就像我也没必要懂你的诗一样。不过读着它,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罢了。
    • 1949年?? 想不起有什么历史事件?
      • 49年,变天了,我总觉得我的前生的阴魂飘忽在新旧社会之间。不过在这里是一个很随便的符号,仅代表过去而已。
    • 看你诗跟看毕加索画一样,明明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画上,就是不变成一张脸
      • 不错啊,居然看出这么多东东
      • 这诗是和一个特有才但不出名的女校友小说家的抽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