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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作品集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我的梦想

moonnight2006(明月夜) , 又称小草

有一个温暖的家,一直都是我的梦想。这个梦想,看来有些像秋天的飞叶,有点发黄,但她会飘。她飘呀,飘呀,终有一天,她会落到她要去的地方。

自从我记事那天起,都是跟着外婆过活,而父母只是偶而来看我,有时很长一段时间会不来。有这一段日子,当看到小朋友们攀在自己的爸爸脖子上撒娇,拉着妈妈的手逛街,心里总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心酸。然而,我并非是怨恨自己的父母。在那时,小朋友家没有的东西,我一般地都会有。只是心灵深处,好想有一个像小朋友那样的,温暖的家。

有那么一天,香山的红叶是那样那样的红。在失恋崖上,有个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从那一刻起,她就是我一生陪伴的人。多少个寒熟,多少个春夏秋冬,有欢乐,也有忧愁。后来,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我就用我的所有,买回公司余下的股份,去关掉了那个公司。我,也从一的繁忙不堪的老板,变成一个悠闲的打工族。所做这些,经过反思,想要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亲人,陪伴家庭,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

再后来,在心里突然有了龙儿的日子里,她回来了。龙儿说,我应该收起我的心,再回到原地。虽然似水年华,青春不在,但抹不掉的记忆会一天比一天地膨胀,生活里有我有她。就这样划个句号,也只是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

就这样吧,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梦想有一个温暖的家。有那么一天,累了,倦了,可以躲进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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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索

Piggy

我就是喜欢用大白话写字,可以不用什么格律,墨墨唧唧地没劲!

来加拿大几年了,最喜欢还是这里的天空。尤其在夜晚,星星就像在你头顶,眨着眼睛,让你做梦。

我的梦里总有星星陪伴,抚摸我的长发,说着我不懂的话。有几次从梦中醒来,推开窗,眼泪就模糊了整个宇宙。

孩子的脸上,也泛着星光,那是他的影子吗?那个曾经让我不顾一切地向往,不顾一切地拥抱,不顾一切地跟随的启明星,如今却在那里?

阖上心扉,静静躺在床上,让自己沉睡。

梦里,有你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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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

ballad(陌上)

淡淡的月光里,好像听见谁在低声吟唱,苍白的吊灯下,照耀的我无处可藏。

一切寂静的时候,只有内心不寂静,似乎老是把你在想,其实只是在想尽办法把你和我们的一切遗忘。

开始的时候我们根本不认得彼此的摸样,我只是不经意走过你的身旁,我不知道原来爱只需一个深情的相望,可是不再去爱却要花掉一生去把那个美丽的梦想流放。

也许我只是你匆匆路过的地方,可是你也许不知道你却永久住进了我的心房,我知道没有什么能持久到地老天荒,最后我们要去那传说中美丽的天堂,一切都会消失,我清楚知道一切都会是这样,可是却为何还对你和我们的一切念念不忘?

终于明白,你注定不是属于我的,我不经意走过你的身旁而产生的只是个虚空的梦想,从来就没可能实现。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

没甚麽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

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後没有你也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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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拉萨

gone123(这一生因为爱你才清楚)

西藏,梦开始的地方。

  我宁愿葬身于雪域高原,在缺氧的山峰,双唇干裂而痛在心里执著地扎根;在雪莲花开放的悬崖,奏响圣洁的心灵乐曲;在最靠近星星的喜玛拉雅,我埋下一生的美好愿望......

  我想象的是那样。

  每一天,都在生的漩涡里挣扎而不得解脱,也许我真的要一个人远行,抛开一切,隔离尘世,默默地坐在布达拉宫的台阶上仰望一朵流云或火红燃烧的太阳,摇着叮咚的小铜鼓,我想往的光线永远照着心灵的归途。

  我会低下我曾经桀骜不驯的头颅,让阿玛给我披上柔软洁白的哈达。当马头琴铮琮响起,当碗中的青稞酒一饮而尽,不要拒绝美丽藏族姑娘的邀请 ,来吧,舞蹈吧。

  我还希望接受年迈喇嘛的抚摸,让清凉的圣水淋过额头,眼睛能亮一点,像一只雪白的羔羊,沉浸在草原的绿色海洋当中。

  然后我会回来,出现在她的面前,对着她说:我爱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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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有一个梦想

by major154 (阿苏 - 人淡如菊)

童年的时候,梦想着床头放满了零食和糖果,琳琅满目,装个晶莹的玻璃瓶里,象带着甜味的幸运星,伴我进入沉沉的梦乡。

少年时,梦想有一个人的山坡,还有一个无人的湖泊,可以什么都不做,发呆。

青春时,希望有一双手,稳稳地拉着我,共同用脚步丈量沙漠冰川。

成人后,希望自己有一颗平常心,不再大喜大悲。

只是,爱吃的零食始终狼狈地吞到肚子,来不及装满玻璃瓶。

只是,找不到一个人的山坡和湖泊,让我寂寞地发呆。

只是,那双手,原来比我还更需要扶持。

只是,停滞的脚步,永远都在原地,从来不曾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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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梦

ddli(路上客)

童年的时候总是骑在在爷爷的脖子上问“爷爷,爷爷,山那边是什么阿?我张大以后,可不可以去看看山的那一边?“ ”爷爷,爷爷,火车是在城墙上跑吗?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火车阿?“”爷爷,爷爷,天上怎么有这么多星星阿?怎么才能数的过来阿?“

童年的时候也总是跟在奶奶后面问”奶奶,奶奶,中秋节到了吗?你给我蒸小的千层月饼好吗?大人吃大月饼,我吃小的“”奶奶,奶奶,麦子什么时候才黄阿?我去摘麦穗。你给我烧麦子吃好吗?“”奶奶,奶奶,

什么时候过年阿?我爸爸妈妈来看我吗?他们会给我买鞭炮吗?

后来,我张大了,火车把我带到山的外面,回到父母身边上学读书。再后来飞机又把我丢到了大洋的这边。爷爷,奶奶已经相继老去。我也只能在静静的夜里,数着天上永远数不清的星星问自己”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在爷爷奶奶的坟头 再添一捧黄土?“

前日是爷爷的生日。不敢忘记童年的爱,以文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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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agara圆梦

sohooo(>偶太极云彩熊<)

Niagara是一个纯粹的田园小镇,既静又美,水是兰的、透明的,青翠欲滴,静静的小镇,悠悠的小路,天籁般的宁静,勾人心魂,摄人心魄,好美的小town!

大瀑布太壮观了,壮观到迫使自己不敢一次看够,总是留恋而又顾盼,呵呵,我决定离开前,要再游bigFall,下次要看够。

因为camcorder没电了,索性不下车,缓缓驱车前行,欣赏着所有我想欣赏的一切,童话般的街景,婆娑的人流,好不惬意,缓缓的前行,用心体悟并感悟着这久违了的小town,毕竟三次擦肩而过,而今如愿,又去了多少时光!

驱车返航,却久久不能忘记小镇的安详,忽然发现一个出口有最喜欢的burger king,不自觉下了高速,再次走进小town,买了晚餐,拿到露天餐桌,夕阳正红,细细的吃着,静静的听着,天籁般的静寂,恍若梦幻天堂!

本来,大瀑布晚上10点还有firework show,因为整好是victoria day,十分十分难得的机会,但是怎么也不能忍受camcorder的失灵,狠狠心,咬咬牙,还是依依的离开了。

又是victoria day,时光真快啊,转眼就是一年,记得去年刚回来时,也正好赶上victoria day,看见别人放firework,还好奇的问为什么,呵呵,一晃就一年,太快了,今天又是victoria,梦圆bigFall,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哈,小镇的安详我仍然念念不忘!

难到。。。难到小镇的安详会成为我人生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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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的炕琴

penshurst(笔瑟)

我娘家的炕琴, 是我十来岁时, 妈妈的一个远房哥哥在给我讲着故事的同时做成的. 那时, 爸爸妈妈和那位木匠舅舅都年轻. 如今, 舅舅早已作古, 那口曾经是光鲜明亮的紫红色的衣柜, 经过几十年岁月的侵蚀, 变得晦暗无光. 我的爸爸妈妈, 也和这柜子一起, 已然苍老.

童年时, 那口炕琴是我们家最好的家具, 家里所有的贵重物品和衣物都放在那里. 母亲一打开柜子, 必然给我们带来惊喜: 不是拿出久藏的肉票豆腐票给我们做一顿美餐, 就是变戏法儿一样变出一件漂亮的花衣裳.

好多时候, 我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样板戏, 一边看母亲从柜子里拿出五颜六色的碎布片儿, 把它们剪成各种形状, 最后那些布片儿就在母亲的手里, 变成一个漂亮的被面儿. 母亲一边做着针线, 一边给我讲她小时候的陈年旧事. 偶而还会随口哼唱她早年学过的歌儿.

父亲那时也是身高体健, 对我们姊妹宠爱有加. 有时我和弟弟看父亲推着自行车下班回来, 我们会一边一个, 踩着自行车的脚踏板, 让父亲推着我们回家. 父亲一边吃力的上坡, 一边跟我们哈哈地说笑着.

有一天半夜我突然生病, 父亲背着我在黑暗中赶往医院. 父亲一边走我一边呕吐, 吐了父亲一身. 虽然病得难受, 可偎在父亲宽厚的背上, 心里特别踏实. 后来第一次与一位男孩子在夜晚的林中散步, 走着走着, 我说, 回去吧,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害怕.

许多年的飘泊, 离家越来越远, 每次回家看到那个炕琴, 都让我想起小时候与父母在一起的日子. 每一次回去, 都心酸地发现父母亲比上一次见时更加衰老.

去年秋天回家, 我一进家门, 看见脑血栓后的父亲坐在床边, 他的语言能力早已下降. 看见我, 话没出口, 嘴角一瘪就无声地哭了起来. 我那身高一米八几的健康充满活力的父亲, 如今已是八十来岁的风烛残年. 我那年轻时烫着卷发穿着中式红色小袄的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边做针线边哼着歌谣的妈妈, 也已经白发苍苍, 步履沉重了.

临返加时, 母亲把我领到炕琴旁, 打开里边的一个包袱, 说: 这是我和你爸的妆老的衣服. 我的心一紧: 妈, 你干嘛? 你和我爸都挺好的.

“哎, 我们这个岁数的人, 脆啊. 周围的老亲戚老朋友, 说没就没了. 趁我还能动把这些衣服准备好. 省得你们姊妹到时候抓瞎……”

回到多伦多, 那口装着父母亲送老衣服的炕琴, 一再在我眼前出现. 想到那口曾给我带来无数美好回忆的衣柜会随时被人打开将那个包袱拿出来, 我的心就疼.

多希望我娘家的炕琴一如从前一样, 熠熠地闪着玫瑰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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