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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故事之魔羯座 《基督山伯爵》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魔羯座--capricorn (12月23日~1月20日) 30’20

自制、严肃、理智

占星学家说:〔他严以律己,总是散发出一种忧愁,严肃的气息;他忍辱负重,适应时势,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人的潜力不可计量.〕什么样的音乐才能打开魔羯座深藏的忧愁,孤寂中的心灵?沉稳有力的低频带动简明的旋律,缓步向前行进,渐深渐沉;音乐以简单的配器、和缓的速度、慢慢的,慢慢的,走进一个属于沉思的世界。音乐家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魔羯座?静静听来,音乐里是魔羯座们不断向前攀爬,自我度炼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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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老王头来段里已经有5年多了。段上的人跟他说过多少话的人并不是很多。提起这个名字,很多人更多的时候会迅速地描出一张面孔来,一付皮搭在骨头上的没有表情的面孔。

嘴角永远往下面垂着。眼睛似乎永远不会眨那么一下。还有,佝偻的背,和漂蓝的中山装。

他,不可怕,但是,也不会让人感到亲切。就算面对面的站着,你也感觉你好象面对着一堵没有生命的墙,有些时候,你甚至宁愿去面对一堵墙,因为无形的压抑感,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在段里这5年,老王头就这么不出色也没事故地过着。

轮休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去县城,临到开班的头天晚上,又静悄悄地回到他那间房子,点亮灯。屋子里面透过糊在窗户上的报纸的昏黄灯光,似乎是一个生命还尚在残喘的证明

不管怎样,老王头给人的感觉,就象小站后面的大河边棱角四突的山岩一样,坚硬的分明。虽然背影佝偻,但脚步沉稳的没有艰难。每个脚印,都着实有力。尽管如此,老王头和上面局里面的关系,才是小站里的人对老王头敬惧的本因。

老王头是自己主动申请调到这山沟里面的穷乡僻壤来的。

县里的段长,一年里头,是很难得下到站里几次的。可是每次来,都会抽个时间去老王头家。等他敲铁轨回来,关上门聊上个个把钟头。

几年下来,段长来的次数自然就多了,也难免就会漏些话出来。比如, 他常说:“老王头,哎,他也苦着呢!谁家不是一本难念的经。”

老王头10几年前本还是省城铁路局里面的几个“老骨头”,每任的局长见了也都毕恭毕敬。15年前1场祸事,妻离子散,也未过如此。老王头很快的懒了心。后来,就打了报告要调到这个站上去敲铁轨。报告给留住了很久,局里三番五次地来人劝,也不见作用,最后也只好批了。

这段长接任的时候,上一任的段长在送行宴上趁着酒就打了招呼:好好地关照老王头,他上面局里可通了天!省城离着县城也就是3、400里地,摸不准什么时候过来看看老爷子的情况。听说现在在部里做事的老局长还是老爷子当年的徒弟,要错了事,小心你的顶子吧!

所以站里站外的人,更加“敬重”老王头了。

老王头在周围不断高涨的景仰气氛下,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依然是8点出门沿着铁轨往东敲打出10里地,中午回来进食堂端上一面盆的饭菜,蹲在太阳下面吃个精光,下午又沿着铁轨往西再敲10里地的光景,摸着天黑回来。

大伙后来渐渐地知道了: 原来,老王头每个周末去的不是县城,而是去看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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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地开了,肖娟甜着笑,一步一飘地进来了。左手还扣着记事夹。如果不是为了招标环线改造的单子,给郝三谐一点好处,我才不会让这人进我的公司来。

年初市府换班子,捡着最没背景的二轻局罗大帽子清算。谁家没笔烂帐?这一清算,连带永禾也跟着倒霉了。还连累了我二环线青潞桥的一块地段!我可是砸了500多万进去才搞到开发权,又砸了120万搞方案才混过项目审批的。奶奶的,一帮子比一帮子狠!跟没没想到3个月不到,她居然就换了行头,从永禾的秦总身边跑到了管规划的郝三谐跟前当红人。

骂归骂,我脸上还是笑着。是很开心的笑着。每天到公司面对这个郝三谐安插到我身边的人。肖娟也不是个有胸没脑的人,看她把办公室那块打理的井井有条,也多少能知道她的能耐。只可惜,这人不是我的人,我还得防着她点。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栽在这种人手里。要不是这样,我还一点不用防她呢!

肖娟进门就谈起晚上的应酬了。我支吾着回应,磨到了下班。到了安排好的地方,司机小杨领着一拨一帮大爷的跟班很快消失在左近。正式的戏码慢慢地唱开了。吃完饭,喝完酒,我在停车场里正要开车回家的时候,肖娟突然一边窜了出来,用指甲叩着玻璃。

我摇下窗户:“怎么了?”

“都安排好了,人都进去了,我把他们领给了豪都的杜总,这儿没我们什么事了,就等着明天再打几个电话,然后过半个月签单子吧。哦,对了,我今天是跟小杨的车出来的,车搁公司里面了,顺路送一下吧。”

我放她进来。她只略微地拨弄了一下衣服,便规矩地坐下。一路上大家谁都没说什么话,就只听着CD机里放着肖邦的钢琴曲子。半途上,她终于开口了。开到公司,她又变了主意,于是又开到她住的地方把她放下去。

这一路上,我基本上搭不上话,就听着。回到家门口,停好了车,除了诸如今天的花消,明天的工作等等枝末小节的事,脑袋里还转着她有意无意说出的几件重要的事情:

第一,我在会议室里面关了手机午睡的时候,我老婆下午来公司找过我,肖娟觉得她脸色不大好看,怕“万一会吵起来,公司里面不好看”,就搪塞掉了。

第二,燕禾楼的项目遇到些麻烦,需要有点预防,提前做足工夫。

第三,她跟我的表弟何涛是大学同学,曾经“有点误会”,想请我帮忙安排见个面,叙叙旧。

这第3点是最让我惊奇的,我盘算着改天找表弟问问再说。

进了家门,老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音量开的小,显然宝宝已经睡着了。

我坐在她身边,先解释了今天下午她没找着我的事,然后又说了肖娟跟何涛的事情。谁知道,她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板着脸,很严肃地跟我说:“爸爸今天上午来电话了。”

我楞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老爷子两口子想跑这边玩,看看外孙女?”

她还是没有表情,说:“不是我爸,——是你爸。”

(二)

老王头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现在没了。

不是真的没了。是儿子不认他这个老爸了。

老王头原本还有个女儿。现在也没了。

是真的没了。正是因为没了这个女儿,所以儿子才会不认这个老爸,老王头才会连儿子也没了。

他女儿的死。是个禁忌。

只有1年前分配到站上军校刚毕业的一个楞头小伙子,实在是喝得糊涂了,他立时发了大火,给几个精壮小伙给拉住了,才没闹大。后来不知怎么给局里知道这出了,那小伙子就平白多添了一年军代表实习任务,一个人缩在宿舍里面,捶足顿胸地后悔的不得了。

那是10几年前的旧事。本来,儿女争气,都考上了本地的大学。不仅考上了,读书也用功,省了不少心。

老两口一心筹划着儿女的将来,眼看着女儿进了大学,儿子大却三也快毕业分配了,正盘算着四处奔走,哪知道遇上了社会上一次大的动荡。刚开始的时候,儿女还都挺乖的,全从学校搬回家里来了。后来事情越闹越大,加上儿子和女儿越发经常地出门“掺合”,老两口心里面紧张得不得了,想起了刚结婚那年月的混乱,下定了决心说什么都得堵住。

那天晚上,女儿的几个同学来了,邀约着女儿一起去。儿子也兴致勃勃地要去。老王头劝。孩子他妈就站在楼道口上不支声地堵着。小家伙们蹦跳着从老爸的教条里面窜到门口,却一把被当堵在楼道上的当妈的拦住了。女儿从小被疼惯了,理所当然知道软磨硬缠上一阵子,爹妈就会心软,于是坚持地冲到了楼梯边上。

当妈的急了,嚷了出来:“你给我回去!”

女儿一点不以为然,从她腋窝下钻了过去:“我要去,您别拦着我~~ 我过会儿就回来,没事的~~”

当妈的眼看拦不住,转身就拉女儿。这时候,儿子也过来帮忙了,偏心地拦挡着当妈的手:“妈,您就让她去吧……我跟着妹妹,不会出事的……”

“让开!你也回去!谁都别想出去!”她咆哮着宣泄自己的紧张情绪,愤怒地甩开“不懂事”的儿子的手,紧接着,又伸手去抓女儿的衣领。

女儿继续用手拦挡,两人的手臂在四处挥动中碰撞,她推打着企图抓住女儿。

一声惊叫。

女儿突然间被抛打下了楼梯,砸在楼角的杂物堆里。一根破旧木箱上的不起眼的钉子,致命地扎进了喉管。女儿再也没有站起来。

15年有期徒刑。

(PS:误杀照说是5年以下,不过大家就别扔砖头了,反正都是胡诌,也8在乎这一点了,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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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睡好。

每次说到我爸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就会不太正常好一阵子。

这让我很是不想听到那个名字,甚至那个称谓。我老婆,也是我妹妹的大学同班同学。这些,她都不是不知道!

早上起来,在孩子面前,2个大人装成没事的样子扮戏。直到送宝宝进了学校,我停在路边给肖娟打了个电话。

这样的心情,我实在不想去公司。

肖娟在电话那头嚷着:“王总,您不能不来呀,燕禾楼的事情难道就这么撂着?”

“别给我提那个名字!我烦!”我吼着掐断电话。

开车兜了半天,最终决定找间茶楼坐下消消火气。闭上眼睛,闷在竹椅沙发上到肚子饿,突然想起肖娟的话,起来看看表,快12点了。于是我到何涛公司的楼底下,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一起吃午饭。

何涛很快就下来了。2个人选了间看着干净又客满的店要了雅间坐下。边吃边聊,天南地北,只是不谈公事。

乱七八糟地昏聊了半天,我突然问他道:“有个叫肖娟的,你认识吗?”

何涛顿时楞了一下,连筷子上还夹着都忘了。两只眼睛死盯着我。半天,挤牙膏一样挤出句话:“哪个肖娟?”

“还有哪个肖娟,——你大学里面的那个。”

“你咋知道?”

“她现在在我公司里面上班,求我帮忙想见你。说说吧,你跟她怎么回事,就我们2个自家人。我自个儿掂量着办。”

照我看,他的嘴眼看是合不上的了。一顿饭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差不多套出了个大概。

送他去了他客户那里,我给肖娟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3点到公司。然后又顺路去了专卖店看看老婆前几天提的衣服。

有很多事情的确不能仅仅只看表面,人和事情都一样。

我从来没有想到肖娟会是那样的人。

(三)

儿子从家里搬出去那天,老王头在街上溜达了一天。他买了3本书,3本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基督山伯爵》 。

第一本书他寄给了大学里面的儿子。

儿子回信:

“不管怎样,她不是我妈!哪有那么残忍地扼杀女儿的天性的母亲?哪有那么不理解自己女儿心思的母亲?书我收到了。这本书,我以前看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寄给我,但是,我想我现在是没有时间看的。”

收到信,老王头看了,然后把儿子回的信夹在另外一本书的书页里面,给了牢里的老婆。

“有空多看看。”他嘱咐道。

最后的那一本,就一直待在他的书桌上面。直到6年前城建要拆除市内的监狱。

这座监狱,是解放前就修在市区内的了。每天迅速矗立起来的高楼大厦渐渐地反衬出它的不和谐。一个香港地产商在租约合同上签字以后,监狱的拆迁很快落上了日程。

经过一个多月的文件折腾,终于有了结论:所有的在押犯人移送到周边的监狱。老王头的老婆被移送到了一个山坳里的监狱。人称“山上”。

老王头打了报告,要求调任。局里上下非常的紧张,因为是老王头。因为上面部里面的老局长以前是老王头的徒弟。不管怎样,老王头最终还是成功地调任了。进了那个山坳边上的小站,做一个闲职。

临走的那天,老王头只带了些衣被和锅碗瓢盆,还有那本翻旧了的书,《基督山伯爵》。

送行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这本书看得那么重。直到几个月后,老局长下来视察工作,随口问起老王头的情况时,有人汇报了送行的情况,顺带表示了一点不解。

老局长听了,沉默半晌,然后说道:“那是本好书啊!以前,师傅也曾经给过我一本。”

这以后,局里的领导干部都添了一本这样的“好”书。可是好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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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眼皮一直在跳。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算了算最近丢的单子,心情越来越差。

通常这种时候我会做些无聊的事情来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偏偏肖娟很警觉地远远躲着处在发火边缘上的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进来打扰我的郁闷。可是燕禾楼的事情,我拖着几天没处理,她总是在外面做不住的。在我手下干了好几个月了,她的脾气我还是摸得到的。

终于肖娟小心翼翼地敲门,在门口开了道缝:“王总……”

我抬起头,挥着手打断她:“哦,肖娟,——把门关上,我有点事情跟你谈一下。”

她关好了门,坐下,我道:“我跟何涛说了。”

我看见她的眼睛倏的亮了一下,又很快熄灭下去,恢复了常态。

她一定不平静,我想,应该等她慢慢从秘书的角色转换到小女人的样子。这很是有点趣的。看着她抱着的一撂资料慢慢地放到了膝盖上面,又慢慢地滑到了西裙边的的沙发上,我想,她准备好了。

她抬头,问道:“他怎么说?”平稳而镇定。我在心里面暗自赞叹她十足的掩饰工夫。我道:“你想怎么办?”

她道:“我想结婚——跟他。”“你们之间似乎有点问题。”“是的,不小。”“你爱他吗?”“你结婚是为了爱情吗?”

我瞠目结舌:她居然会反问我这样一个问题!我很坚定地回答道:“是的,当然是的!谁结婚不是为了爱情?!”

她闪着聪慧的眼睛,狡谲地反击道:“你父母呢?也是为了爱情结婚?”有点张狂。

肖娟道:“我见过很多曾经热恋的夫妻离婚,所以,我质疑。我现在的结论,是:恋爱是为了爱情。结婚是为了厮守。”

“我跟何涛,在大学里面开始,在大学里面结束。因为我做事的风格,他不能接受,不能理解。我爱他,但我不为爱他而决定跟他结婚。我为了和他厮守才结婚。厮守,必须懂得理解。所以,我等,等他理解我。我相信,经过这么多年,他应该能懂了。这个时候,我该见他了。所以我才请你帮我这么一个大忙。”

“我在那些人里面,是我自己的求生之道。但越轨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做。我不需要别人都知道我,但是和我厮守的人必须理解。不到这个时候,我不会结婚。即使,我很爱他。因为我不会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变得不伦不类,不再是自己。”

“其实,不只是夫妻,一个家里面每个人都应该学会相互理解。为什么老一辈子的夫妻总能够长相厮守?是他们的爱情比我们这一辈的浓烈?不是,是因为他们更懂得理解后的珍惜,更懂得包容后的长久。恋爱是自己的享受,婚姻是自己的责任。我们享受的太多,已经忘了责任。”

“这些年,我等他。等他理解我。因为我自信,自信自己还是他心里面最重的一个,自信他最终可以理解,然后走向包容。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看一本书,我很喜欢那本书。”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旧事,脱口而出:“《基督山伯爵》?”

她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平和的答道:“是的。”

(四)

老王头一早就去了办公室。

他请了一天事假,因为今天他老婆出狱。站长等老王头走了以后,吩咐食堂今天预备给老王头开个庆祝会。

老王头坐在监狱大门对面的一块石头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了一个多小时。快11点的时候,才看见老婆慢慢走出来。

走近了,2个人隔着半米的距离站住,互相看着。

老王头突然在心里面把2个人从组织上介绍认识开始的每一幕都闪了一遍。他想,也许她也是经历着同样的事情。

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一起过来的。他在心里叹着。

伸出手,拿过老婆手里面的包裹:“走吧,我们回家。”

老婆喃喃道:“儿子他……”

“还是那样。”

“都是我。”老婆没再说话。老王头看见老婆眼睛里面有点泪,安慰道:“有我,就有这个家。这个家,迟早会重新在一起的。”

远处,突然起了一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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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份闲心去琢磨那个《基督山伯爵》。

我只琢磨了肖娟的话。她的话,跟我老婆劝我的话有点相似。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事情。老婆开门进来说饭好了,我起身,就一眼看到了那本父亲以前寄来的小说。我应了老婆一声,随手拿来翻看。

我一直看到了2点钟。很久,都没有这样认真的看一本书了。把书放好,回到卧室,老婆早就已经睡着了,留着床头灯昏昏地亮着。在旁边看着她轻轻地一呼一吸,安详而且温暖。我觉得心里面好象放下了很多东西。

我拨通了肖娟的手机。那边非常的喧闹:““明天早点到公司,你准备一下,我们7点半去小城。带上燕禾楼项目的资料,通知项目部的老田一起去,带上小杨。”

到小城的路不远。很快。幸好我要交代的东西也不多。在县委门口,我放下老田和肖娟,下了车,我道:“你们进去吧,照我说的做,争取约个时间晚上吃饭继续谈。小杨跟着你们。”,我做了个手势让后面的小杨跟他们进去,“我有点事要办,中午不回来。你们看情况办吧。有事打我的手机。”

我上车一路往山坳开去。眼看快到那座冰冷的建筑的时候,我看见2个人搀扶着站在路的另一边。

刹住车,我跳下车,看着对面2个熟悉而又变的有点陌生的脸孔,我发现自己喉头有点酸涩地哽咽,我发现原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顽固地坚持,也许自己早就放下了,却一直不肯面对。

老人一只手搀着老妇,一只手里面有一本厚厚的书。

书,落下,掉在黄土地上;风,穿过林子,打开书页,翻着。一阵强劲,撕落了几页,在空中飘荡着过来。

我伸手抓住快要打在脸上的一页。

那是《基督山伯爵》的最后一页。

最后一句话是:

“人类的智慧全在这两个词语中?那就是:等待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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