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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与故事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我给 willa 的 最后一封信:

It's a week since you left, but so long for me to pass through it, the cell rang but none of them are from you, finally I believe it's a dream, and it's the same situation as a Russian story << white night >>, that Russian style sad feeling so fit me at this very moment, I would again walk on those old city streets, hoping a girl with long hair and white shirt coming towards me, stop and listen so tenderly...

The God let you come and go...I have no regret and just hope wherever you are, the world is beautiful and the people are nice to you because you deserve it. In my heart, you are always the finest girl in the world.

willa 恰如凌波仙子在我的生命里只出现了那么一瞬,但我已不能恢复到从前。认识她是那么偶然,她因去美国有些东西要转让于是在 Rolia 上 post 了一个帖子。但当我瞟见在楼下等我的女孩的那一刹那,我为那美丽和天生的温柔气质震撼了。我完全忘了我来的目的,那晚我们聊了那么久,willa 多数时间是在聆听,得知她第二天要考驾牌,我告辞她要送我到楼下,她的脸与手臂沐浴在月光里是那么美,多希望明天永远不来,时间在那一刻停止。

第二天我心里象长了草,好不容易盼到下班。钻到车子里便立即拨通了她的手机。她兴奋的告诉我路考通过了,我说要为她庆祝请她吃晚饭。我心里在惊叫她答应了。巴蜀人家周末生意很好,我们在门口等位子聊天,她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穿了件白色的晚礼服,敞露右肩和修长的手臂,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古典很美,鼻子与嘴唇轮廓十分精巧,又与瓜子脸结合的几乎完美。她说她不是第一次来巴蜀人家,她是成都人喜欢川菜。当我们坐下来,我居然听到她与老板娘说成都话,对我来说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美最好听的音乐。她说我是为了她高兴才来川菜馆,而整个晚上她没有吃什么,她说她喜欢夫妻肺片上的花生,于是我帮她挑花生。我们看着谈着很久,直到周围的座位都空了。最后我静静地看着她把未动过的菜打包,她的手指那么纤细而美丽,动起来象是芭蕾。当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然而我知道人们常把这种煎熬叫做幸福。

第三天。。。

第四天,我约她去看同性恋游行。那天我去她的住所接她,她刚冲了 shower,戴了顶草帽,一身浅色的休闲装,照例她还是依从我的安排开车去 downtown。看游行的人很多,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个位置,可我觉得刚刚认识又不好离的太近,就故意留点空间。可到了后来游行的气氛变得热烈,不时有人从游行队伍里用水枪扫射我们,这时我们才开始靠近,她是那么美,当我能嗅到她的喘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醉了,这那里是在看游行!

第五天。。。

第六天,我觉得我要告诉她我的感受,夜很深了,我听到电话那端仍无困意。我说我心在狂跳,我说我已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然而这时她说有电话打进来,一会再打过来。我等着,每一秒钟过去,都象鞭子一样抽打我的心。她仍然没有打过来,我起床做到书桌前,开始在本子上乱写。。。然后又回到床上睡去了。cell phone 响起来了,我象是在做梦。她说,她期待过我说,但没想到这么早。那晚自然是一夜无眠。

第七天,这一天我是生活在炼狱里,我又拨通了她的电话,我要约她去 downtown 走走。我们来到东区的 beach,远处的 ontario 湖笼罩在厚厚的夜雾里,坐在长椅上,我们都很矜持,旁边的她两天后就要走了,未来对我们都象天边的雾不可捉摸,我心中有多少留恋啊,可这不足以挽留她。我们渐渐开始沉默,那让我开始失去自信。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告诉她我们去 Queen West,我觉得此刻我有很多话要说。午夜的 Queen West ,空气里浸着 ontario 湖的潮气,那谈话的气氛飘在这古老的街道上,夹着啤酒的幽香散布在每一对恋人的座位旁。我们点了啤酒,渐渐的我向她说起了我的经历。我说我想让她和我在一起,哪怕是最坏的我也能承受,她只是细心的听,但最终还是有什么心事让她没能打开心扉。走出酒吧,走在queen街上, 她主动的拉起了我的手。我们依偎在一起,向老市政厅的方向走。我的心已经不能盛满这么多的幸福,它在溢出,洒落了一地。。。在Queen街的那个古老的建筑前,我吻了她,那么深,那么投入。。。是我今生今第一次这样吻一个女孩。夜太深了,我怕她已经疲倦,依偎着踉跄地找到车子,钻进去。我放了 Annie Murray 的曲子,

。。。

you raise me high

you give me dignity

。。。

那时那刻,这曲子伤感而动人。

第八天,她告诉我她原来有了男朋友,在美国,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坏的了,我想我说了大话,我其实不能承受。

第九天,她走了,我在上班,她在机场给我打了电话,我希望她到了美国后能给我打电话,我多么希望她能回来。

也许这个故事还没完,但我不知道怎样再往下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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